“好久不见。”刘长安目光温柔,轻轻地抚摸着她脸颊,吻吻她额头。
红颜易老,自古以来,总是男人辜负女子多。
刘长安不曾辜负苏眉,至少他是这认为,只是她所做有些事情,让他无法接受,所以她期待,他也不能给她。
可他还是想起那时候苏眉痴缠:
恼烟撩露,留须臾住。
刘长安放下手中塑料袋子,里边装着他湿漉漉衣服。
“什人!”
“站住!”
“立刻双手抱头蹲下!”
“再往前步格杀勿论!”
不会伤害苏老夫人。”刘长安看着车窗外渐渐在林木间显露出来宅院,有点想要吟首诗。
想要感慨下岁月,感慨下久离别,感慨下美人迟暮,感慨下恩怨情仇场空。
还是吟吧:
鸥鹭鸳鸯作池,须知羽翼不相宜。
东君不与花为主,何似休生连理枝。
携手藕花
刘长安抬抬头,感觉到风在脸颊上停滞,前方呼声戛然而止,有人惊讶,有人愤怒,更多是服从和等待冷漠,种种表情犹如蜡像样保持在浇灌铸就那刻,枪口黝黑而散发着淡淡硝烟味道,男人们强健肌肉底层有强健心脏,六月初夏日庄园,混合着花香和能够把宁静撕碎危机,刘长安感觉到宝隆中心纵身跃,重铸身体越发好用。
刘长安回头拾起自己塑料袋子,从倒下黑衣男子中间走过去,伸手推开宅院大门。
远处茂林如古城高墙般悠然矗立,中央宅邸充满着民国时期大小姐们最爱优雅与浪漫,仿佛苏大小姐别院穿越时空,从遥远上个世纪初搬迁到台岛,身旁花园中姹紫嫣红,没有老人常爱花色,倒是充满少女粉嫩。
喷水池旁轮椅上,个老妇人戴上老花眼镜,所有情绪和能够努力表达神色仿佛都被她身上流逝时光冻结,只剩下浑浊瞳孔,看着百年前那个男人,步,步,踩着她衰老心跳,走到她身前。
刘长安握住她苍老而褶皱手,有着丝凉凉柔软,没有女子冰肌雪骨,只剩下皮肉原始触感。
想起来却是朱淑真首《愁怀》,本就不合适两人在起,之后再发现应该“休生连理枝”,又何必开始强自“鸥鹭鸳鸯作池”?
只是女人总是喜欢厢情愿在最开始时憧憬对方能够给自己爱情,谁知朱淑真在写《愁怀》之前,也曾给这个男人写过“相思欲寄无从寄,画个圈儿替。话再圈儿外,心在圈儿里。单圈儿是,双圈儿是你。你心中有,心中有你。月缺会圆,月圈会缺,整圆儿是团圆,半圈儿是别离。密密加圈,你须密密知意。还有数不尽相思情,路圈儿圈到底。”
“你……你到底是谁?”中年男人直在打量着神色平静刘长安,忽然觉得他容貌似曾相似,竟然好像在哪里见过!
刘长安指尖还残留着朱淑真这段情话里温柔,没有回答问题,轻轻地把中年男人和司机给弄晕过去,下车看着前方宅院。
不知道是宅院周围监控发现异常,还是司机在不知道什时候发出警示,宅院外已经聚集二十余个黑衣男子,神色戒备,手持枪械朝着刘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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