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回到家里,周书玲问他吃早餐没有,得到答复以后,就继续剥筒子骨上肉。
她把大筒子骨段锯掉,然后在骨头里查根吸管,让周咚咚和上官澹澹人捧着根筒子骨在吸里边骨髓喝。
“你要不要喝?”周书玲又拿根筒子骨出来,有些期待地看着刘长安。
“不喝,太腻。”刘长安摇摇头。
“是在熬汤之前就锯断,然后汤里加料,喝起来不腻,还有点咸咸辣辣味道,可好喝。”周书玲坚持要刘长安
柳月望打她下,“还不去收拾下书房。”
“她打。”安暖对刘长安说道,哼哼声,当然也没有指望刘长安帮她讨回公道意思,放下手里麻将盒子就去书房收拾。
柳月望已经知道安暖和刘长安发生关系,但是她作为长辈,难道能够直接就这让刘长安睡进安暖房间吗?
这样子还是要做,至于晚上是安暖偷摸遛进书房,还是刘长安遛进安暖房间,柳月望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安暖在书房里磨磨蹭蹭好会儿,认认真真地把床单被套都铺好,自己要是随随便便应付下,岂不是说明自己觉得刘长安定会跑到她房间里来?
柳月望看着安暖藏在刘长安怀里,边做出羞涩模样,边眼睛滴溜溜地转,瞟眼柳月望之后,又继续在那里用脸颊磨蹭着刘长安胸前哼哼着。
真是恶心。
晚上刘长安下厨,柳月望叫凌教授过来起吃饭,饭后四个人开桌麻将。
打到十点半时候,凌教授回去,牌局散,安暖看看时间,有些担心地对刘长安说道:“都十点半,等会儿你回去时候,路上要小心点啊,现在临近年关,出来干坏事人也多。”
说完,安暖不由得又看眼妈妈,结果发现妈妈正双手抱着胸前,用种“你继续表演”眼神看着安暖。
柳月望和刘长安闲聊会,就去洗漱,刘长安往书房里走,安暖刚好走出来,撞进他怀里,双手握在胸前,娇滴滴地“哎呀”声,也不理会刘长安就走出去。
晚上,大家都回房间睡。
半夜,刘长安进安暖房间,第二天早上才回书房。
吃早餐时候,柳月望似乎因为睡眠不足有点上火,还有点来大姨妈时候,bao躁脾气,对刘长安厨艺都挑剔起来,安暖也出乎意料地没有帮刘长安说话,脸红红地低头咬着那根米线,红红嘴唇点点地嗦着。
今天没有课,刘长安吃完早餐以后还是回去,因为柳月望说明天就开始考试,让刘长安和安暖好好复习,要是期某考试成绩难看,非得揍他们两个不可。
安暖不由得有些脸红,把麻将颗颗拾起来收进盒子里装着。
本来安暖只是说句让刘长安路上小心,柳月望也不会多想,但是她非得说“干坏事人也多”,刘长安需要害怕坏人吗?应该是坏人祈祷别遇到刘长安吧。
这里谁不知道刘长安有很不般本事啊。
“今天太晚,长安你就留下来吧。”柳月望开口,留不留刘长安,她当然无所谓,但是她懒得看安暖在那里处心积虑地各种表演。
“那就留下来吧。”安暖学着柳月望语气和口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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