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
脏话在顾锦眠又冷又凶眼神下，卡在喉咙处。
顾锦眠上前
步，伸手拽住季明衣领向前拉，领子几近要勒进他后颈肉里，声音冷冽如寒风，“季明，你再骂句试试？”
顾锦眠没有身高体壮气势，相反他长得非常漂亮，却像只生在恶劣环境中狼崽子，不管多可爱，伸出利爪就要割断人咽喉。
季明张
张嘴，喉咙紧塞，发不出声音。
季南盯着顾锦眠看会儿，皱眉道：“别让顾夫人等久。”
季明走到他身边对他说：“顾锦眠，在顾夫人面前你可别乱说话。”
顾锦眠瘫着脸看他，“乱说什
？说你骂
那句话？”
季明脸色白，“那都是烂大街随口就来脏话，你记在心里做什。”
季南帮他说话，“都是吵架时顺口脏话，小叔叔没什意思。”
顾锦眠嗤笑，“所以，活该该受着喽？”
“看你摔季南时候动作很漂亮，是不是练过？身体很柔软？殷漠殊能正向握着你脚踝……”
“要走！”顾锦眠听不去，猛地站起来打断她。
“哦。”刘萌萌终于抬头看向他，遗憾地说：“什时候啊？”
“明天。”
“啊。”刘萌萌有点不舍。
演员们陆续就位。
两个女演员上船前对顾锦眠说：“眠眠，等下要给殷漠殊喂葡萄，你别介意哦。”
“要喂酒，还要朝他怀里钻，眠眠别生气。”
“……”顾锦眠瘫着脸，“好好演，回头给你们买萝卜丁38支口红合集。”
两人开开心心地登船。
弱还容易皱。
服装组小姐姐拿着手持挂烫机来给他整理衣领。
殷漠殊：“抱歉，拉得太用力。”
小姐姐兴奋得不行，“没事没事！可以再用力点。”
后半句话是对着顾锦眠说。
顾锦眠把人向后推，松开衣领。
剧组只有个简易木屋来招待客人和投资人，建
“你不是也骂草你大爷？”季明见他这态度有点慌，同时又烦，以前顾锦眠从不会这样，直很听他话。
“抱歉，那不样，你骂最讨厌话。”顾锦眠说：“不过，你放心，这种话是绝对不会跟妈妈说。”
听前面那句季明怒气上升，听到后面那句又松口气，只停秒，顾锦眠又把他情绪推到最高。
“已经告诉三个哥哥。”
“顾锦眠，操……”
第二天顾锦眠没能走成，因为他妈妈来。
出乎所有人预料。
林导亲自接待她。
还在剧组中季南和季明全都去见她。
顾锦眠在路上遇见他们。
顾锦眠心累地往小马扎上坐，看到旁边刘萌萌正拿着手机，双眼兴奋地打字。
“你在写什？”顾锦眠问。
刘萌萌头也不抬，“在写你和殷漠殊同人文，《红痣》这章。”
说完她抬起头，“你咬殷漠殊喉结需要踮脚吗？算，放在床上吧，在床上就没这个困扰。”
“？？？”
顾锦眠：“……”
他真得走，这个剧组不能再待。
再待下去，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样。
他们前面湖上，艘富丽堂皇船停在那里，天空渐暗，场务们在船上点起花灯。
林导临时提前并改动场戏，殷漠殊要在上面喝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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