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两个人正在听墙角。
开始是柏心宇跟杜白安发消息问:“你有没有听到鞭子声音?”
杜白安看到这个消息就是浑身颤。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柏心宇这说,他好像真听到。
柏心宇:“谁打鞭?”
顾锦眠非常大声地,“不是你想那样!”
管家然地笑笑,放下衣服就走。
他出门就在家庭群里说:“在个房间睡,殷老师正在洗澡!”
家庭群太多,管家先挑人数最多说,可能是太兴奋,他忘什。
顾秘书:“爸,小少爷在这个群里。”
个直笑得疏离或嘲讽人,忽然露出这样笑,杀伤力太大。
顾锦眠忙移开视线,看向他高挺鼻尖,然后是修长脖颈,半隐在衣领中喉结,以及上面小痣。
上次咬伤已经完全不见。
夜风吹动蓝色丝质衬衫,时而拂到那颗黑色小痣上,像是亲吻。
黑色和蓝色,完全压制这屋子粉色。
他生无可恋地看着殷漠殊笑,看着看着自己也笑。
殷漠殊笑得真好开心,顾锦眠从来见他笑得这样轻松过,不管是在原著中,还是穿过来后。
他像是卸下来所有枷锁,褪去所有伪装,轻松,单纯,畅快地笑。
笑得那好看。
顾锦眠也跟着笑得特别开心。
停。
直到殷漠殊问:“找到睡
来。
“是啊,是爱好舞鞭。”顾锦眠面无表情地说。
说着向前走两步,虎虎生威地舞起来。
殷漠殊:“……”
顾锦眠上小学后,就让爸爸把他送到武馆去,搏击散打等乱七八糟地学过不少,虽然没学过鞭法,但舞起来也不至于太难看。
杜白安:“按照传闻,应该是老板吧,可是……”
柏心宇:“可是进屋时气势不太像。”
于是,两个人就站在窗台上贴着墙角听会。
当顾锦眠意识到或许还真有人想听时,听着水声怎都不对劲。
就在这时,水声停。
施仪:“啊啊啊……啊?现在把眠眠移出去还来得及吗?”
顾锦眠:“……”
群下死。
好,现在顾锦眠知道,定有很多他不在家庭群。
顾锦眠:“你们怎不干脆来听墙角呢!”
喉结滚动下。
顾锦眠立即移开视线。
“那,是先洗,还是你先洗?”顾锦眠问。
刚问完,不待殷漠殊回答,他又说:“你先洗,去给你拿睡衣。”
管家送来睡衣和身新衣服时,浴室正响起稀里哗啦水声,管家笑容顿时就暧昧起来。
殷漠殊抬头,两人都看到彼此愉悦笑,在个本该非常窒息时刻。
窗外夜空中月亮冒出头,繁星点点。
花园顺夜风送来馥郁花香,白色窗纱温柔轻扬,粉色和蕾丝无端沾上朦胧暧昧。
现在是仲夏,参加晚宴时西装在刚时离开就脱,衬衫也松松垮垮。
殷漠殊笑眼忽然变得安静而柔和,渐渐因专注而幽深。
身体柔软,动作流畅,力道遒劲。
总有几分威风凛凛吧。
顾锦眠甩几鞭,稍微挥走几分社死尴尬,觉得至少把他岌岌可危形象挽回丢丢,收鞭看向殷漠殊。
殷漠殊半垂着头,笑得肩膀发颤。
顾锦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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