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六岁记事。”顾锦眠说。
“那还记得年级时同学吗?”
“嗯?”顾锦眠不明白殷漠殊为什问这个,但他
刚才吻太深。
顾锦眠从他身上起来,又从被子里钻出来,眉眼间还能看出他此时开心。
殷漠殊顺势也起身,把拼在起沙发推开,然后把书房窗户打开。
深秋夜里凉风顿时吹入室内,带来凉凉清明,和独属于夜晚安静。
殷漠殊坐回顾锦眠对面,从兜里拿出那张自介绍。
何不尽真是傻逼。
他后退步,把顾锦眠抱坐起来,重新吻上他。
顾锦眠眨眨眼,上前搂住他。
他开心地偷偷看向殷漠殊,觉得接吻殷漠殊帅得要命,随着越吻越深,顾锦眠心脏开始砰砰跳,手指无意识地抚摸上殷漠殊喉结,还想抠挠。
喉结滚动顿时快,腰上力气骤然加重。
顾锦眠:“?”
殷漠殊埋在他脖颈里低低笑声。
顾锦眠找好角度又要踹时,忽然听到殷漠殊说:“何不尽是傻逼。”
声音低哑,带着笑意,无奈中含着其他说不清情绪。
下就把顾锦眠定住。
就让他活在他渣爹给地狱里,反正他做那些他点也不领情,做再多也比不过何不尽。
顾锦眠愤愤地想着,没注意殷漠殊已经坐过来。
沙发拼在起个人睡很舒服,但并没那宽敞,殷漠殊坐过来,还坐在唯出口上,就显得很拥挤。
“你……”
顾锦眠话没说完就被殷漠殊堵住。
顾锦眠:“……”
他顿时有种被面试官面试感觉。
面试官眉眼张扬,脸部线条凌厉,但因为有层浅淡笑意和满足,显得没那可怕,好看得赏心悦目。
顾锦眠面试成功渴望更强。
“还记得小学年级做过劳动委员,记忆力挺好啊。”
在顾锦眠差不点喘不过气时,殷漠殊退开。
顾锦眠疑惑地看向他,但他没有看清,殷漠殊退开后把他转个身,靠着沙发坐到他身后去,顾锦眠只感受他呼吸,炙热地落在他后颈,由重变轻,趋于平缓。
“小学年级时候做过劳动委员。”殷漠殊笑道。
他气息平稳,嗓音依然喑哑低沉。
顾锦眠耳朵抖抖,“嗯”声,也是有点哑。
他惊讶地看向他殷漠殊,殷漠殊正好从他脖子里抬起头,在他下巴上咬口,“满意吗?”
顾锦眠眼睛已经非常亮,但他极力瘫着脸绷着嘴角,回味似砸吧下嘴,“你说什?刚才没听清。”
殷漠殊认命地说:“何不尽是傻逼,怎能跟你比,你比他好。”
顾锦眠嘴角笑再也控制不住,下绽开,眼睛亮晶晶像是揽入最美星光。
殷漠殊看到这样他心里发软,源源不断地生出连绵愉悦感。
他坐在那里看顾锦眠几秒钟,什都没说就吻下来。
吻得很温柔,让顾锦眠恍惚下才反应过来。
刚才在卧室整冷脸,现在又这温柔?
顾锦眠想要挣扎,被察觉到殷漠殊按住手腕。
还有腿,顾锦眠又想伸腿,依然被殷漠殊察觉,他只腿卡在顾锦眠腿间,只腿压着住他右腿,顾锦眠左腿要踹他,因为角度问题只是在他腰上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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