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入为师门下三月,怎还这般拘束,为师不是说过,你与亲生女儿般,就将当做父亲即可,不必见外。”
邹雁:“……”你认真?你看上去比还年轻,说当爹就当爹吗?
多说多错,邹雁拿出过年时候应付亲戚长辈绝招——笑。只要不是必须回答问题,羞涩地微笑就好。
果然年轻师父没有表示什不对,而是招呼她过去坐,喝茶,然后用班主任和学生谈心语气说:“这次叫你过来,主要是因为三日后选拔,你不必担心,切随缘即可,你入门本就晚,修为不高,
大兄弟竟然没有什怀疑,非常好说话地带着她过去。
“廖师妹,你不用有太大担忧,们清谷天不比其他地方,并不看重那些。”
邹雁跟在后面做聆听状,偶尔受教点头,其实心里充满疑问。这他喵都什,句话也听不懂!
路上有些同样穿着青衣弟子们,见他们往往会微笑颔首,偶尔有打招呼,会叫廖师妹和苏师兄。还有矮小些童子,穿着更加朴素衣袍,则叫廖师姐。邹雁路走过去,观察周围那些全不认识人和花花草草,脑子里迅速抓取出几个关键词——魂穿、修仙、大门派。
要死要死,她专业是绘画,又不是表演!现在要怎搞,万穿帮会不会遭受什可怕事情啊!
邹雁发现现在情况不大对劲。
她在个古色古香,仙气飘飘屋子里,穿着身青裙,坐在个蒲团之上,双手结成莲花印,仿佛正在修炼模样。
……可她不是昨晚上加班到凌晨改设计稿,回家后连澡都没洗倒在床上睡过去吗?这个手也未免太白嫩,不太像她手。正研究着放在膝上那只纤纤玉手,忽然响起阵敲门声。
“笃笃笃”
邹雁心下跳,犹豫着爬起来,做三个呼吸心理准备,打开门。
没让她想太久,苏师兄将她送到片竹海之外,示意她自己进去,然后就衣袍展潇洒离去。
邹雁没法,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上,进竹海条小路,路上每隔段就会有竹制仿佛牌楼般门,连续过九个,才看到里面栋竹制小殿。
没挂匾。等等,怎能不挂匾?那这到底是不是竹曲幽圃?她在门外徘徊会儿,屋内有人说:“停雁徒儿,为何不进来。”
哦,是这里。而且她现在可以得出个结论,她这个身体,姓廖名停雁。邹雁走进去,见个二十多年轻人转身过来,表情和蔼慈爱地看着她。
邹雁:“……师父。”这年轻吗?真假?
门外站着个看上去三十多大哥,穿着身灰绿色道袍,清俊出尘,对她笑道:“廖师妹,师父唤你去竹曲幽圃。”
邹雁:廖师妹?师父?竹曲幽圃?这都什跟什,如果是穿越,为什没有自带记忆,为什没有新手引导?啊!要死!
“嗯……师兄?”邹雁试探着问。
大兄弟非常和蔼地说:“师妹可是紧张?没关系,师父只是叮嘱你几句罢,快去吧。”他说完,作势要告辞,邹雁连忙又喊声师兄。
大兄弟面带疑问,邹雁硬着头皮问:“师兄能不能带过去?”连地图都没有,没人带她怎找得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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