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新月,他们这些知晓司马氏秘密人,悄悄潜入这里,已经看许久。方才那白衣女子,确实就是个马前卒而已。
那看起来是真不好,他似乎连动弹都没办法,只能躺在那动不动,连说话都费力。
“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有什疗伤圣药之类。”廖停雁说。
就在这刹那,她看见司马焦眼中忽然出现点亮光,猛然间,她感觉自己被只手用力拽下,整个人撞进司马焦怀中。接着,她眼前花,再睁开眼,她已经被司马焦抱着漂浮在窗外,而他们刚才待地方,连墙带榻,全都被炸粉碎。
廖停雁:“艹?!”
刚才还气息奄奄好像要死司马焦现在改虚弱,稳稳地漂浮在中心塔外空中,从他抱着自己手臂力道来看,刚才这逼虚弱绝对是装。廖停雁僵着张脸抱着司马焦腰,只求不要摔下去,她现在脚下可是空。
廖停雁:“这样?”
司马焦:“……”
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咳嗽快要死掉,嘶哑大喊:“你做什,快!快杀他啊!他是个魔头,今日不死,有朝日就会死更多人!”
廖停雁戴上耳塞。她不会按照那妹子说做,因为她只是个无辜旁观者,不想参与这个世界斗争。再者,她二十多年人生中,别说杀人,鸡都没杀过,几句话就想让她杀人,不可能,这多年守法公民白当吗。
司马焦手中出现团火焰,那片火焰骤然化作片火海,瞬息间铺满整个中心塔与周边百米天空。
廖停雁看到天空中浮现出数十条人影,这些人影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带着种危险气息,将司马焦团团围起来。虽说他们人多势众,司马焦只有个人,但廖停雁发现他们所有人表情都特别凝重难看。
与他们如临大敌相比,孤身人司马焦就显得张狂而从容。廖停雁自觉把自己当个挂件,安静挂着,在这种场合,她就是智障也该知道,这里今夜是个危险战场,如果刚才这祖宗没护她,她现在就死翘翘。
在场十几人,面上难看,心里也是直发虚。说实话,他们这些人也并不是铁板块,而是各有心思,庚辰仙府延续这多年,又是这大势力,哪怕小小个支脉都有不同声音,更何况整个庚辰仙府。对于司马焦,他们都有不同想法。
有人因为五百年前仇恨,主张杀死司马焦;有人垂涎奉山族人血肉,想分杯羹;还有人想要庚辰仙府像从前样维续下去,又忌惮司马焦不安分与修为,所以希望控制司马焦。
哪怕她戴上耳塞,还能听到那边白衣妹子临死前大喊:“你这是助纣为虐,迟早会悔不当初——”
廖停雁不认同。这个世界和她没关系,这些人也和她没关系,那边妹子和她无亲无故,她不会听她,司马焦和她无冤无仇,她也不会杀他,这事很简单。
妹子似乎断气,整个这层都安静下来。廖停雁坐在榻边上,瞧眼被自己安置在榻上老板。他在用种奇怪,似笑非笑表情看着她。
廖停雁:“您老人家没事吧?”要是老板有事,她还是要考虑下以后出路。
司马焦吐口血给她看,嗓音虚弱:“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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