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停雁:“如果明日还要去,就准备伞和垫子。”活活晒天,要不是天生丽质,这皮肤立刻就黑个度,还在台阶上坐天,以为她屁股不会痛吗?
司马焦脚步顿,扭头看她,忽然疯狂大笑。
又来,老板又发疯。
“你不是怕死人吗,现在不怕?”司马焦问。
廖停雁难得跟他讲话没有真话BUFF,斟酌着回答:“怕是怕,所以今天都没往他们打架那边看。”会儿扭左边看山和鸟,会儿扭右边看群大佬,做下午颈椎操。
子,若有人能赢二十场死斗,可得片奉山血凝花。”
廖停雁知道,这花片花瓣千年修为,但她知道仍不是全部,这花神奇之处在于,不管资质如何,直接增加修为,且资质越差,效果越好,譬如若是有人修为在炼气期,甚至能下子直接冲到元婴,其中筑基结丹两道难关能全部无视,而若是修为高深,这千年修为或能直接让人度过瓶颈,并且绝无后遗症,还有若是年纪已经到,修为却在临界点无法增长,用这花,陡然多出千年修为,万恰好度过这关,到达下境界,便等于多条命。
司马焦这话出,连掌门脉主们带底下不少弟子全都安静,每个人神情在司马焦这里都清清楚楚,他那过分敏锐感知令他此刻宛如站在片贪婪海洋里,几要窒息。
廖停雁在旁当花瓶,忽然被司马焦拉过去。她看眼司马焦皱起眉和烦躁神情,哪怕被他埋在背上吸口,也没敢动。
您这吸猫呢?廖停雁心想,今日这绝色宠姬名头算是安排明白。
“哦,倒是委屈你。”司马焦说。
廖停雁听不太出来他这话是不是反话,按照他这个不会说话性格,她猜这应该是反讽。见他心情似乎比较平和,廖停雁就忍不住问他:“今日那些红莲花瓣,他们似乎都很想要,可是您不是说需要您血才能用吗?”
“不是血,是奉山族血。”司马焦走在山间,袖子拂过旁边花树,落地粉色花瓣,“不是说过,司马氏族人死后尸体留不下来,只有颗骨珠。那些尸体之所以留不下来,是因为他们血肉都是灵药,会被庚辰仙府里这些家族分割,虽然现在只剩个,但以前还是有些人,他们多年积累,
司马焦缓缓,再开口时声音已经阴沉很多,“开始吧。”
这回没人阻拦,也有弟子主动站出来。而十场死斗,杀二十个人。这并不算难,毕竟大家在起,难免有厉害和不那厉害,难是那些人背后脉系势力纠葛,要杀哪些人才能最低限度地减少麻烦,是所有人都在考虑事情。
让他们平白无故得罪人不愿意,可利益当前,还是无法拒绝利益,又有多少人能不动摇。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司马焦事,而是那群逐利者取舍。在他们看来,没有谁是不能舍弃,如果不能舍弃,只是因为利益不够动人心。
这日,死在这里弟子有上百人,司马焦漠然看他们厮杀,直到日暮西山才回白鹿崖。廖停雁跟在司马焦身后,看他修长背影和漆黑头发,问:“师祖,明日可还要去?”
“怎,你又不想去?”司马焦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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