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停雁:“……因为比较懒,不想干活?”
火苗跳下,“你敢不听司马焦话,你不怕他杀你吗?”
廖停雁翻个垫子出来,躺上去,心说,杀这个威胁,倒没有那怕,要是威胁打断手脚抽筋扒皮片肉,这种很疼惩罚方法,对更有用。
廖停雁:“……”这新技能,好像是她用来敷面膜,祖宗活学活用,真学超快。
火苗遭虐待,不管怎哀求哭闹司马焦都不理它,它也发狠,继续凶狠地骂人:“你这个臭疯子,死你也死,疼你也疼,这浇,你特自己没感觉吗!你怎还不去死啊!老子杀你!等老子脱开你控制,第个就烧死你!”
司马焦把它困在水球里,冷笑:“看到你就不爽,难受就好受。”
火苗会儿哭求会儿大骂,是个反复无常小屁孩,司马焦从头到尾都是,bao躁嘲讽脸,双方都是恨不得立刻搞死对方模样。
廖停雁莫名觉得,好像对相看两厌父子。
大黑蛇鳞片光滑冰凉,躺在上面,就像睡凉席样,廖停雁瘫在上面吹着小风觉得还挺舒服。
但是这黑蛇兄弟特别喜欢些旮旯角落,什山岩下狭窄缝隙,不知道什动物钻出来土洞,满是腐烂落叶树丛底下,它就爱往那些地方钻。
廖停雁好好个皮毛光滑水獭,被它载着出去游通,毛都乱。
这黑车她是遭不住,廖停雁用爪子抓掉脑袋上树叶草屑,又去抚自己倒劈叉毛,这手感都不丝滑。眼见大黑蛇又要去瀑布底下耍,廖停雁立刻准备跳车。
“傻孩子,晕车,不跟你玩,你自己去玩好吧。”廖停雁拍拍大蛇,伸出爪子挥挥,在大黑蛇冲进瀑布之前,整个水獭飞起来,朝着大殿内飞过去。
“你还知道回来。”司马焦忽然扭头看向窗户。
廖停雁趴在窗框上,心想,你这个爸爸语气怎回事???
“你过来,给它浇水。”司马焦丢下句话,袖子挥就走。
廖停雁慢悠悠飘到火苗周边安全距离,那朵火苗认出她气息,先开始骂:“又是你!你怎变成这个蠢样。警告你,司马焦走狗!你要是敢给浇水,就烧死你!”
它骂半天,没见廖停雁有什动静,不由疑惑道:“你怎不给浇水?”
她是躺着飞过去,她对飞行和控制,已经小有心得,正在研究梦中学习。玄幻世界皆有可能,所有妄想都应该勇敢尝试。
飞到主殿,廖停雁听到阵骂声:“这多天都没把放出来,你有本事就直把放在身体里啊,你不要命,看不烧死你!”
好熟悉童声,这不是,bao躁脏话小火苗吗?自从从那个三圣山出来之后,她都没看到这朵火苗。
她漂浮在窗外,看到殿内多出汪碧绿池水和红莲火苗,司马焦就站在旁边。只是,不对啊,这朵火苗胆子变得超大,都敢骂司马焦,它以前那怂样呢?
刚这想着,她就看到膨胀火苗猛然缩下去,司马焦用团碧池里水把那团火苗裹起来。火苗每次碰到那水就疼,因此这会儿它大声哭闹起来,“不骂不骂还不行吗!你以前只是浇,现在更丧心病狂!啊!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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