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只有她自己,垂死就不挣扎,但多个司马焦,她就只好再努力下。他们在崇山峻岭里飞驰,黑蛇只能在地面上游走,廖停雁自己飞没给它增添负担。司马焦好会儿没说话,廖停雁发现他闭着眼睛,胸口都没起伏。
不会死吧?
她犹豫着是不是先停下查看司马焦情况时候,眼前忽然亮,她们冲出森林,面前出现个湖泊。湖边有栋小木屋,木屋旁小船上还坐着个戴斗笠人在钓鱼,场景闲适又放松。湖光和水色都带着浅淡与朦胧,令人不由自主心平气和。
廖停雁:啊,这是闯入别人地盘。
钓鱼人没有转头,声音不大不小,但让廖停雁听得清清楚楚:“既然有缘来,便不要急着出去。”
司马焦略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廖停雁会这做。
“你带着起逃?”司马焦语气怪异。
廖停雁:“对啊。”
司马焦:“你很想死?”
廖停雁:“其实不太想。”
圈,它还顶着浑身沾血水獭,昂起脑袋,伸出蛇信在司马焦手上舔舔。然后它就被烫嘴血烫地嘶嘶叫。
司马焦踢它小下,又很厌世地骂声:“滚吧。”
他坐在这株平凡树下,副自闭样子,被他靠过树干留下被烧焦痕迹。大蛇和廖停雁都有些修为,并且喝过他血,不怎害怕他身上热度,这会儿大黑蛇还在他身边盘着,犹犹豫豫样子。廖停雁也没动弹。
司马焦就又抬头看他们眼,“都不准备杀你,连逃都不会逃吗。”
廖停雁忽然感觉身体热,整个人重,就变回人形,坐在大蛇脑袋上。她愣下,看着自己大胸长腿和长裙,讶异道:“不是说三个月吗?”
廖停雁被人拽到后面。刚才躺在大蛇身上半死不活司马焦站起来走到前面去,用警惕厌恶目光看着那个颜色浅淡背影。
廖停雁:……
司马焦:“你带着不就是找死吗,你应该没这蠢吧?”
廖停雁心里叹口气,“这不是蠢,你救过,总要报答。”
“您老人家能不能有点求生欲,告诉们现在逃到哪里才比较安全?”
“哪里都不安全。”司马焦躺在蛇背上,语调随意,“既然你们不走,待会儿他们追过来,把你们杀,再杀他们,给你们报仇就是。”
哦哦,那您逻辑还挺圆满呗。廖停雁发现,跟精神病人讲这个没用。
司马焦:“骗你,只能维持几天而已,你要是很想变回来,就会变回来。”谁知道她好像还对那个水獭样子挺满意,效果额外多维持半天。
廖停雁想起来这不是祖宗第次骗她玩,顿时恶向胆边生,有种带着他宠物赶紧走,把他个人留在这里等死冲动。
不过,她终究还是叹口气。
她把司马焦隔空搬到大黑蛇身上,自己飞在黑蛇身边,摸把它脑袋,“兄弟,用你最快速度,向前跑,们应该逃命。”
大黑蛇虽然智商不行,血统寻常,但好歹是被司马焦养几百年,整个都变异,比般妖修都要皮糙肉厚,速度也很快,快成道闪电。廖停雁打起精神飞在它身边,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休息那好,养精蓄锐,就是为这场速度与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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