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她伸出手,廖停雁往旁边滚,刚好避开,脑袋却咔地下硌在个硬物上。是她昨晚上收到镜子,幸存镜子本该是昨晚上主角,却被遗忘在角落里,现在才再次被拿出来。
“没用就丢。”不知人间疾苦老祖宗司马焦如此说。
廖停雁:“可惜捏坏个,不然还是有用。”
她想想,这个镜子要是
可能还能称作宠爱。
廖停雁睡到日上三竿,神清气爽醒来,躺在床上反省自己。昨晚上司马焦是不是用什迷魂咒之类术法?她怎就这把持不住呢?
想起昨晚上事,恨不得自己失忆。他们到底是怎说着说着就开始?她想起自己半途因为挺舒服,还抱着人家脖子瞎哼哼。
司马焦当时眼角微红,唇色也非常红,衬得皮肤更加白,眼睛更加黑,艳鬼般抱着她嗯几声——那种抱着小婴儿哄嗯嗯声。听人心都酥。
脸贴脸,耳朵蹭着鼻子……
种奇怪激动情绪。
还有点……嗯,那个冲动。
是变态吗?廖停雁心想,立场终于从混沌中立变成混沌邪恶?
后来发生什是显而易见。总而言之,他们又搞次神交。如果说之前那次是她为救人,懵懵懂懂莫名其妙那啥啥,那这次,就是鬼迷心窍,鬼是司马焦,他就像个水鬼,在水里把人缠住就挣脱不开那种。
神交其实非常愉悦,不只是身体愉悦,还有神魂,甚至思想。那种满足和畅快感觉,就好像望无际蓝天与白云,什忧愁都没有,在云中飞翔,非常自由。
廖停雁捂住自己脸,不准备再继续回想。不能想,想就是早恋。
司马焦睡在她旁边,应该是醒,但懒得睁眼,抢她枕头圈个窝,又在窝里给她个不错位置搁她脑袋,让她必须用种情侣标准姿势贴着他睡。
男人,哪怕是司马焦这样男人,在这种时候也显得放松很多,无害又自在地瘫在那,是晒饱太阳猫那种瘫法,让人想上去照着他肚子顿撸。
廖停雁巴掌把自己打醒。撸个屁,毛都没有撸什撸。
可能是她想太头秃,情绪波动比较大,终于把旁边假寐大佬给逼得睁开眼睛。
甚至这种感觉在结束之后还会久久不退,让人感到平静,感到安心。
她直以来虽说把这场突然穿越定义为度假,但心里难免有些许漂泊彷徨和世界之大孤身人孤独感。可是这种时候,那些孤独感都散去,因为另个更加孤独,又更加,bao躁男人与她相容。
她好像待在个极度安全地方,能香甜地入睡,也不用担心醒过来之后发现独自人,不会觉得明日不知去何处,人也不知往何归。
廖停雁发现神交其实是个很公平交流方式,如果是肉体,或许男女身体天然就分为上下,可是神交,所有感觉都是相互,她有刻清晰感觉到司马焦心情和感觉,温水样朝她漫过来,把她淹没。
他这个人,就算柔软时候,也带着点能刺伤人锋锐,他神魂又太过强大,廖停雁有些受不住时候,他摸在她脑后冰凉手指就会安抚般,轻轻揉按会儿。那是与他平时臭屁烦人精面完全不同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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