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平心静气地大骂,嘴上飞快认输求饶:“是是,胆子超大,大半夜不好吵架,咱们睡吧好不好?”
第二条早上起来,屋里牛没,廖停雁还以为是自己昨晚上做梦,谁知道低头,看到小黑蛇顶着关小山鸡笼子过来,笼子里面多只变小牛。变小牛还挺适应,追赶着那两只小山鸡玩。
黑蛇要喂,除两只小山鸡,又多只牛。
廖停雁问司马焦:“这牛究竟
牛说嘴人话:“求前辈不要吃!”
廖停雁脑袋扎回被子里,不想面对这个夜半三更噩梦。又被司马焦不依不饶地捞起来,“你不是说要吃牛肉?”
廖停雁怒,你他妈带回是牛吗?管它是牛妖还是牛精,总之就不是牛。
“只想吃不会说话牛。”廖停雁漠然。
司马焦满脸理所当然:“切掉舌头就不会说话。”他还冷冷看那嘤嘤哭‘牛’眼,引气森森说:“不许再说话。”
他说和真样,廖停雁神情惊恐地看着他,“什乱七八糟,你们这会玩吗?既然这样都能怀孕,你都没有做好保护措施吗?!!”
司马焦:“噗。”他用细长手指遮住额头和眼睛。
廖停雁:“你笑,所以你是在骗是不是。”
司马焦摇头大笑,看她神情就好像看智障怜爱。
廖停雁怒从心头起,张牙舞爪扑过去,要给这个欺负女同学小学鸡个教训。被他伸腿绊,又抱着腰压倒在桌案上,动弹不得。
“嘴鱼味。”
廖停雁擦擦嘴,继续嘎嘣嘎嘣吃鱼干。
她吃完鱼干理智分析:“建议你找点更好吃给,那下次就会有嘴其他味,想想……牛肉味怎样?”
司马焦:“牛肉有什好吃。”
廖停雁:“你这句话臣妾已经听厌,臣妾都可以,都想吃。”
‘牛’吓得抽抽噎噎,如果不看它那壮硕身躯和有力蹄子,真像个可怜良家妇女。
司马焦凶残是纯天然。
廖停雁也想学着那‘牛’抽噎,她握着司马焦手:“真不想吃,求你祖宗,来,肚子给你摸,随便摸,这牛哪里来让它哪里去行吗?”
司马焦捏着她软软肚子,还很是不高兴,“你近来愈发胆大妄为。”不是很凶语气,在这样情境下更像是抱怨。
廖停雁不仅不害怕,甚至还想骂人:你说什屁话,还有你胆大妄为吗?
被人全面镇压,廖停雁神情严肃而残忍地说:“要减肥,把肚子上软肉全都减掉,以后再也没有这好手感!”
司马焦:“……”
他这回出门回来,带回只牛。
反正他每次都半夜回来,廖停雁次次被他摇醒,这回被摇醒看到屋内还哞哞叫牛,她简直无言以对。
这牛披着华丽垫子,牛角上镶珠宝,颈上戴宝圈,打扮珠光宝气,比廖停雁还贵妇。显然不是什普通牛,普通牛怎会哭着求饶呢?
司马焦:“你最近吃太多,肚子上长肉。”
廖停雁瞬间站起,“胡说,修仙人士怎会长胖!”
司马焦:“那就是怀孕。”
廖停雁腿软坐下:“不可能,神交怎怀孕!!!”
司马焦满脸无所谓表情,“你没听说过‘感而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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