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她曾这样熟悉而亲近地嗅到他身上味道。廖停雁自然而然地仰起头,亲亲司马焦下巴。司马焦低下头亲回来。两人自然地交换个吻。
分开时候,司马焦还低头抿下她唇瓣,副身上毛都被摸顺模样,手上又不自觉抚着她背。
之后,司马焦果然没有再动手扯手上包扎东西,只偶尔不太高兴地瞄眼两只手,晾着手指样子让廖停雁回想起童年看还珠格格,紫微手也曾裹成这个样子。
心里想笑,可再想又笑不出来。如果换别人,这高修为,受这样伤,吃点灵丹,很快就能好,可司马焦却不能。
她想起上回把司马焦从死亡边缘救回来颗小药丸,也不知道那是什做,那见效。
廖停雁看着司马焦神情,心里笑得好大声。只因为祖宗表情太可乐,简直言难尽。
要说他不高兴吧,也不全是,说高兴吧,又怪怪,说纠结吧,有点,犹豫也有点,反正就是徘徊在“听她忍忍”和“不想听不包扎就是不包扎”之间。
廖停雁不太会演戏,怕被他看出脸上快忍不住笑,就干脆扑上去,抱着他脖子,依着他胸口,将脸埋在他颈窝,稳稳嗓音:“你都知道是特地给你准备,你不用,不是白准备,都用你给做璎珞项圈。”
司马焦被她抱,盯着自己手看会儿,就把手放在她背上,是个回抱姿势。
“就三天。”妥协。
吗?”
廖停雁:“……”怎知道,又没有天生真话BUFF技能。
她扯下司马焦手,继续给他整理包扎,司马焦要往回撤,她就按着他手不许动。
司马焦又不开心,他不喜欢有任何束缚,“不包扎。”
这个祖宗虽然几百岁人,但相处久就会发现,他有些地方真像小孩子样任性,大概是因为从小没人教过他,这多年陪着就只有条宠物蛇。廖停雁拉着他手轻轻晃两下,跟他撒娇,“刚上过药,不包扎话伤口很容易裂开,就包三天好不好。”
司马焦:“那是上云佛寺秘药,天下间只有颗,若不是司马氏当年与上云佛寺有些渊源,又是司马氏最后人,那颗秘药不会给
廖停雁忍着不要笑出声。
司马焦呵呵冷笑,很不屑:“你以为看不出来你在故意撒娇。”
看出来有什用,该妥协不还是妥协。古人说枕边风有用,果然很有用。
廖停雁抱着他脖子,心里感觉慢慢平静下来。方才震耳雷声逐渐远去,只有司马焦平稳心跳在耳边,她忽然觉得身体里漫过温热水流,浸过心脏,温温软软。
她倚在那有些恍惚,鼻端都是司马焦身上味道——每个人身上都有特殊味道,自己可能闻不出来,但别人能注意到。司马焦身上味道带着点点血凝花淡香,混合着另种说不出气味,脖颈边血液流动地方,味道更浓些,好似是血液里溢出气息。
司马焦:“……”
廖停雁:“包着吧,看着就觉得好疼,等伤口稍微长合点就不包。”
司马焦:“……”
廖停雁:“求你啦,好担心啊。”
司马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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