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焦没意识到问题有多严重,他盯着廖停雁背,不得其解,“你究竟怎,就因为让你动手?”
廖停雁沉默片刻,还是叹口气,说:“你不能这样,从来没阻止或者强迫你做过什事,所以你也不能这对。”
司马焦长这大,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
她理解司马焦生在个不杀人就会被杀环境,所以对他嗜杀,她不予评价,只坚持着自己不逼到绝境不动手杀人想法。
司马焦这次并没有上次面对月初回时生气,所以也没想折磨人,是那种看见只不喜欢小虫子所以随手弄死态度,动手很干脆,都没时间让廖停雁蒙混过去人就死。
看到廖停雁反应,司马焦坐在旁边拧起眉,“他冒犯你,才要你亲自动手,只是件小事而已。从未见过有人杀人反应这大。”
他虽然知道廖停雁不喜欢杀人,但也只觉得她是不喜欢而已,就像她还不喜欢吃种粘牙焦糖,但硬要给她吃,她也只是皱皱鼻子,灌几口水,在心里骂他两句而已。
他生在妖魔窟里,又怎会知道在太平盛世养出来姑娘多难接受自己杀人。又怎会理解,不喜欢杀人,与不喜欢吃什东西,对廖停雁来说完全不样。
去,这才彻底醒过来。往常司马焦在身边,这里其他人也不会没有允许过来,所以她压根就没防备。她怎知道,这人以往过来,从来都是不需要这边守卫通传,因为他和师余香算是偷情,他家中还有个家世相仿妻子,很是凶悍。
司马焦刚好离开会儿,恰巧就给他撞上这个空隙。
“嘶……你干什!”木公子修为没她高,被她脚踹痛叫出声,怒气冲冲坐起来骂声。
他运气着实不太好,因为这个时候,司马焦回来。
之后发生事,廖停雁想起来就头疼恶心。司马焦当时笑声,强硬地按着她手,不顾她拒绝,强迫她捏碎那人脑袋。
廖停雁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些什,她满脑子还是刚才溅到她手上脑浆,下意识觉得恶心不行,擦洗许多遍手。
她世界,杀人人终究是少,普通人和杀人扯不上什关系。就算是打仗,也有许多士兵因为在战场上杀人而落下心理疾病,无法排解,廖停雁又怎会毫无影响。
她干呕半天,擦擦嘴,站起身径直进屋里找个地方躺下,司马焦跟着她走进屋,看到她背对着自己躺下,是个拒绝他靠近姿势。
廖停雁现在很难受,生理上难受,心里又生气,就不想理人。如果司马焦只是那个杀人狂魔师祖,她不敢跟他为这种事生气,可他现在不是,她把他当这个世界最亲密人,所以忍不住和他生气。
司马焦去掰她胳膊,廖停雁把拍掉他手,脸也没转过去,恹恹地说:“别跟说话,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人脑袋在她手底下迸裂触感,让廖停雁记忆深刻。
她当时就吐出来,在边干呕半天。
司马焦不理解她为什反应这大,“只是杀个人而已。”
廖停雁知道他不理解。
他们所生世界不样,司马焦觉得杀人没关系,就像她觉得不能杀人样,他们观念都是来自于所处世界普世观念,互相大概都是无法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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