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过去,扳着司马焦肩摇晃两下,“那你告诉,你到底有没有事啊!你灵府里火怎回事,为什会越烧越旺!觉得不太好,你是不
他按下额头,又在床上笑好像患羊癫疯。
廖停雁看他笑,靠上去,将脑袋枕在他头发上:“双修吗?灵府那种?”
司马焦笑声停,“怎,还没疼够?”
他神情有点不对,看着廖停雁,说:“你以前也没主动要过,难道说,你就喜欢这种疼感觉?”
廖停雁:“你为什说好像个变态?!很怕疼,这辈子最怕疼。”
这蛇在他身边许多年,直很害怕他,最开始并不敢在他面前多待,对他来说和死物唯区别,就是这蛇会动会喘气。只是什东西在身边待久,都难免会有点特殊。
“它没有名字。”司马焦说:“你可以给它取个。”
廖停雁:“跟你姓还是跟姓?”
司马焦:“……你还真准备把它当儿子?”
廖停雁:“……不是你自己说吗?你之前是不是又在逗玩?”男人嘴,骗人鬼。
东西变成人样,就不由自主把他当人,投注感情。
司马焦这几日不爱动弹,躺在张玉床上,长发瀑布样挂在床边,露出手腕和脚腕,几乎能和玉床玉色融成片。
廖停雁去找他,看到他样子,下意识屏息,抱着变成小孩子黑蛇蹲在床前看他。
司马焦闭着眼睛,伸手放在她脑袋上,“干什?”
廖停雁:“你是不是又偷偷搞什事?”她分不太清楚这个男人难受和不难受样子,因为他疼死也是这个死样子,心情平静也是这个死样子。
司马焦:“那你就消停点。”
廖停雁有口难言,她可能是与司马焦有什特殊感应,最近总觉得他好像不太对劲,有点慌,可他什都不说,她就想灵府双修时候或许能自己找到答案,结果被堵回来。
廖停雁想下,把鹅子捞起来走到殿外,推推他,“去找红螺玩去。”然后殿门关,自己哒哒哒走回去,她脑子里想着自己拍着床大喊‘你到底修不修’情景,走回去看,发现司马焦坐起来,正在解衣带,把外衣随手扔到床边,然后躺回去。
“不想动,你要来就自己来。”
廖停雁:“……?”大佬你怎回事?别人家霸道总裁都是“坐上来自己动”,你就这疲惫吗?看你这疲惫,也好疲惫啊!
司马焦:“算,随便取个就行。”
廖停雁觉得有必要询问孩子意见,于是低头问黑蛇:“你想叫什?”
黑蛇:“嘶嘶——”
廖停雁特别m;主:“行,那就叫丝丝吧。”
司马焦:“……”
司马焦:“是做点事。”
他睁开眼,侧身看她:“怎?”
听他说得非常随便,廖停雁摸下他手,发现是冰凉,她有点放心。她隐约明白,他身体凉凉时候基本上是状态还行,要是热,那就不太妙。
她放心,想起自己来意,把小孩两只小爪子搭在床边,问他:“你不给他取个名字吗?以前好像就没听过你叫他名字?”
司马焦终于看黑蛇眼,这原本只是只普通小蛇家伙,如今变成这样,几乎可以说就是他在特殊情况下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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