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
不爱你，在哪里都不会过得这
快乐。
……
大臣们在下面争论
半天，都没听见上首
陛下说
句话，众人不约而同停下来往上望去，发现他完全没有听他们话。虽然陛下从前也不太听他们说什，表现非常随便，但今天他竟然在发呆，只手放在鼻端，轻轻捻动，不知想起什，脸上露出点罕见真实笑容。
不像那个会因为心情不好就要杀人陛下，像个想起心上人少年。
廖停雁：“不然还是算？们以前……那时候也没见你疼啊，还是你现在年纪太小……”
司马焦捏她后脖子，“住嘴。”
廖停雁：“噗哈哈哈哈哈哈~”
司马焦却没有被她笑恼羞成怒，他看着她笑，眉头稍稍松，脸上也露出来点笑意，紧紧抱着她换个姿势，拇指擦擦她眼角，“是不是没有之前那疼？”
好像是真有效，灵火被司马焦安抚下来。
“嗯。”司马焦侧头亲吻她脖子，用鼻子蹭着她耳垂。
廖停雁：“好像亲下之后没刚才那痛。”
司马焦思考片刻，动手解她衣服。
廖停雁：“等下。”
廖停雁：“正疼着呢，你松手。”
焦不管在哪泡着，都想让她陪伴起。是因为她受不寒池，所以他只随意找普通水池泡着吗？
廖停雁在时隔多年后，猛然明白当年那个在夏日山溪边凝望她司马焦。他那时心情，是否和现在她样？
他或许那时候也承受着比她如今百倍痛，只是他还能靠在那不露出丝毫异色，朝她露出个笑，伸手对她说：“过来。”平静得让她觉得，那只是个惬意又慵懒午后小憩，段寻常又舒适时光。
那时候他们痛苦并不是互通。
回忆里司马焦猛然消失，如今这个什都不记得少年司马焦正沉默地为她擦拭脸颊上不知何时落下泪水。
廖停雁想起来自己刚才被美色所惑没能把持住，忽然觉得有点羞耻，她捂住脸，又干脆把脑门磕在司马焦肩上，司马焦就在她耳边笑，笑苏苏。
他们就像是两株在水中招摇水草，无声而温柔纠缠。
“你真很爱。”廖停雁在迷糊中，听到司马焦这说，他按着她脑袋，压着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
廖停雁闭着眼睛，同样抱着他，轻轻嗯声。
如果不爱你，不管在哪里都会过得快乐。
司马焦：“试试，你乖点，不要吵。”
廖停雁：“不试！廖停雁今天就是痛死，死在这里，也不要这做！”
……
廖停雁：“你是不是觉得疼？”
司马焦：“……”
“真这疼？”
他眉头始终蹙起，仔细擦完她眼泪，又亲吻她眼睛，充满怜爱味道，明明才是个少年而已，明明是个不知道什是怜惜,bao君。
廖停雁抽着气，仰头去找他唇。
司马焦拨开她脸颊边上贴着湿发，托着她脑袋亲她。廖停雁抱住司马焦脖子，双手抱着他背。他抱着她靠在池壁上，头发漂在水中，抱着她手慢慢抚着她背脊。
廖停雁忽然觉得，身体里灵火造成刺痛有所缓解，她离开司马焦唇，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喘气，“好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