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倒是直守寡,但也总是有些不干不净传言,让大伯总是觉得老脸都丢光,把希望寄托在孙子孙女身上,这两个孩子却把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非主流标准形态,让大伯伤心绝望,不到60,已经满头白发。
秦安猛然间想起什,几乎是飞奔着过去。
大伯家就在宿舍楼不远地方,在众多农户家低矮土砖屋中,大伯家两层小楼,镶嵌着瓷砖,格外醒目。
跑到大伯家,秦安听到堂兄粗犷声音,心中紧,就是这位有着个煤矿堂兄,在他开学后第二个星期,堂兄煤矿倒塌,堂兄被埋在矿井下。
“秦安来……吃完饭没?”大伯母看到秦安,乐呵呵地招呼,“今天你堂兄回来,准备大桌子菜,再来吃点吧。”
“不,你们吃吧,带秦沁,秦圆玩。”秦安看到嫂子,堂兄,大伯,堂姐都已经坐上饭桌。
气。
“以后不会。”秦安低眉顺目,乖乖地认错。
秦淮倒是有些意外,看着他这样态度,原本准备大堆说辞居然用不上,压在喉咙里堵得慌。
“吃饭。”
李琴端着饭菜进来,碗干竹笋炒肉,份小葱豆腐汤,碟黄瓜,还有小碗蒸肉,放干桂圆,蒸得香气扑鼻,那是特地为秦安准备。
“那随你。”大伯发话,这个侄儿和大伯家亲,也不必客气什。
秦沁是个三岁多小女孩,粉雕玉琢,秦圆是个小男孩,刚好两岁,圆嘟嘟格外可爱,堂兄这对子女直是大伯骄傲。
可惜是,也许是因为没有父亲,母亲也过于宠溺,这两个孩子,在十多年后成为标准非主流90后,让全家人都头疼不已。
秦安逗弄着秦沁和秦圆,心理琢磨着不知道怎开口,他怎告诉堂兄那煤矿会塌?
就是因为这个煤矿,堂兄丧命,这些年赚下钱,也都拿出去赔偿给命丧井底矿工家属,大伯家境落千丈,不得不重操旧业,当起赤脚医生。
秦安记得,这样小灶,在自己初中毕业到高中寄宿前,就没有断过,他身体也因此格外健壮,这段时间营养跟上他发育,让他个子像竹子样节节拔高。
多少年后,母亲小灶直是秦安脑海里,记忆深处最美美味,他没有想过还有机会吃到。
他吃得干干净净,把碗沿都舔得干干净净。
“这孩子,饿坏。”看着秦安吃相,李琴心疼死。
吃完饭,李琴让秦安去趟大伯家,说是堂兄回来,叫他过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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