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秦安看到叶竹澜母亲来接她,径直走过去,“匡阿姨,今天怎有空来接她啊?”
匡咏梅手牵着叶竹澜,笑着和秦安说:“转班,你可要好好学习,不要再和叶子胡闹。”
匡咏梅有些奇怪,平常这孩子看到自己就躲,今天怎转性?对于秦安,她没有太多好感,当家长都希望自己孩子和成绩好学生多来往,秦安这种出名调皮捣蛋角色,自然不在她鼓励叶竹澜多接触范围之内。
叶竹澜成绩不错,即使经常和秦安在起玩闹,学习也没有拉下,匡咏梅也就不管女儿事。
“知道,匡阿姨再见,叶子再见……”秦安顺口就跟着匡咏梅叫叶竹澜小名,惹叶竹澜阵脸红。
秦安才注意到,孙炮手里气球顶端有个小点,口子也有些大,表面油乎乎地。
“你拿这玩意干什?”言下之意自然是这不是气球。
“们英语老师,那个小妞……今天看到玩这个,居然骂小流氓……”孙炮觉得自己手里东西好像有些让人难堪。
“这个是卫生套。”秦安擦擦鼻子,忍住笑,时间也不知道怎解释。
孙炮班英语老师是刚分来师专毕业生,不到二十,脸上还有几颗青春痘,嫩得很。
黄花梨木材质非常细腻,剥去皮后不需要仔细打磨就可以看到油润光泽,打磨抛光后更是光亮可鉴,特有鬼脸花纹并不诡异,反而散发着种古典飘逸感,尤其是那种香味,更让人神清气爽。
当秦安剥去这截树杈皮后,他就知道这是黄花梨木中极品,但他并不会打刘老头主意。
明末时成才黄花梨木就濒临绝迹,明清家具被热炒后,行情更是路看涨,但是现在新砍伐黄花梨木板材也就三十来块斤,要等它价比黄金,还得十多年以后。
秦安本就有几分商业天赋,接手父亲学校后更是风生水起,现在再来次,如果还需要留意这颗黄花梨十年后价值,那会让他觉得自己未免太废柴。
顺块砂布,秦安小跑着赶回学校,刚好午睡课开始。
看有些扭捏叶竹澜,匡咏梅也只想着女儿是害羞自己小名被叫出来,心道秦安这孩子倒也
“卫生套干嘛用?今早在家里翻出来,以为是气球。”孙炮捏捏那兜水,扭来扭去。
“呃……晚上睡觉把它套在你那玩意上,然后扎起来,就不用起床尿,早上解开,把它丢厕所里就成。”秦安这解释,觉得这样就可以避免孙炮再丢人,也不必要琢磨着如何对他进行性教育。
孙炮掐着脖子,想吐,秦安同情地拍拍他背,自回教室去。
……
……
秦安脑袋趴在桌子上,课桌下依然捏着那个树杈打磨着,这个树杈十分适合做弹弓架,它不是常见“丫”形,而是个“U”形下加个柄。
孙荪没有想到秦安真在做弹弓,扭过头去,眯着眼睛打盹。
秦安看到孙炮鬼鬼祟祟地在门口溜达,悄悄跑出去。
“干什?”孙炮是70班,和秦安班级隔着楼梯间和办公室,经常跑过来玩。
孙炮手里拿着个小气球,里边兜着水,左右看看空无人走廊,压低着声音:“这是什玩意?难道不是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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