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就剩下廖瑜和秦安。
低低抽泣声响起,两行泪水流淌在廖瑜白净脸庞上,湿润睫毛润成条线,竟然有着楚楚可怜韵味,很容易就撩拨起男人心中保护欲和怜悯。
“别哭。”
秦安声音很冷漠,他现在只是个十三岁孩子,去安慰廖瑜不是搞笑吗?更何况他对廖瑜没有什好感。
廖瑜哪里能够忍得住?这些日子委屈,又在被自己讥讽过学生面前丢人,她怎能够忍住?
秦安看到罗波夫退开,松弹弓。
“啪!”
弹珠擦着罗波夫身子击中墙壁,大块石灰掉落下来,钢珠镶嵌进石灰后露出水泥缝隙中。
趁着罗波夫惊愕时候,秦安手指拨,又将粒弹珠放进网兜里,拉开弹弓。
罗波夫什时候见过敢拿弹弓威胁老师学生,呆滞片刻,才从兜里抽出张百元钞票,“今天事别和人说,这钱就给你买糖吃。”
不知道还有婚内强*这说吗?所以还是有人管闲事。”秦安上好钢珠,握着弹弓走进教室。
罗波夫脸色惨白,他不知道秦安听到多少,个老师如果被捅出来染上性病,那他职业生涯就真完蛋,“为人师表”,这个词就是教师这个职业最基本准则,个有着明显道德缺失教师,所犯下错误更加不能被人原谅。
罗波夫无法想象,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他还有什脸面呆在教育系统里。
“你……你什时候来……”罗波夫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廖瑜也是呆滞地望着秦安。
“该知道都知道。”秦安绕到角落里,拉着弹弓瞄着罗波夫,他可不肯定罗波夫会做出什事情,还是小心点好。
“再哭,扒你裤衩抽皮筋做弹弓射你屁股!”秦安恶狠狠地道,然后才意识到,自己描述是多诱人幅场景啊。
“你当……”
秦安本想说当自己三岁小孩,不过十三岁小孩也差不,转过话头:“你打发叫花子吗,快滚!”
罗波夫咬牙,将今天收到学费都掏出来,放在桌子上,心想这十三岁小孩,看到这厚叠钱还不能解决?
秦安扫眼厚厚叠百元大钞,冷笑声:“快滚!”
顾不得在秦安面前拿捏老师姿态,罗波夫给廖瑜使眼神,示意交给她搞定,慌慌张张地跑下楼。
“秦安……你叫秦安是吧,刚才事情你不要告诉别人。”罗波夫额头渗着汗,脸上挤出笑容。
廖瑜离开罗波夫身旁,看着秦安,又看着罗波夫,也是忧心忡忡,今天事情要是捅出去,她也没有脸再呆在教育系统里。
“你不配当名老师……也不要靠近,手里弹弓威力不大,但要打中你脸面,让你脑袋上多个洞还是能够做到……基本可以做到在这间教室里指哪打哪,不信你问廖老师。”秦安算是承认那天打碎廖瑜瓦罐事情。
廖瑜这时候哪里有心情计较这个,满心忧愁,被其他学生看到也就算,花点心思总能瞒下来,但是对于秦安,廖瑜点把握也没有。
秦安手中弹弓确实唬人,罗波夫也不敢凑近,双手挡在身前,避开到旁,“你说……你说要怎样,只要不告诉别人,有什要求,老师尽量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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