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只是刚刚描上釉彩瓷胎,谁曾料到许多年后锻造出来如青瓷般精致唯美女子,也会像跌落瓷器样,坠落支离破碎,片片碎瓷,锋利如刀,割得秦安心鲜血直流。
“从前有个瓷人儿,很漂亮,很惹人喜爱,她最喜欢做事情就是唱歌,每当她站在舞台上歌唱时,大家都会赞美她声音和美丽。问瓷人儿,你为什喜欢唱歌啊,就是想出风头吗?瓷人儿说,不是啊,就是喜欢唱歌,好像用歌声就能征服所有人样,而且在舞台上也可以穿平常不敢穿,不能穿衣服,很好玩。
说,这种事情你自己个人时候也可以做啊。瓷人儿眨眨眼睛,好像有些害羞,她说有些歌是唱给他听,可是单独唱给他听,怎好意思?所以每次站在舞台上,都会邀请他来听唱歌,他也不知道是特意唱给他听,可是目还是达到啊,唱给他听,不就够吗?瓷人儿说这话时,那漂亮没有丝瑕疵精致脸庞上满是幸福,想她要幸福居然如此简单,这个人可真是幸运啊……”秦安侧过脸去,不让被故事吸引孙荪看到他眼中湿痕,“你知道瓷人儿最后怎样吗?”
“她怎……她和想唱歌给他听人在起吗?好像童话故事哦,童话里最后结局都是这样。”孙荪没有想到这样个调皮捣蛋所谓坏孩子,居然会说这细腻故事,而且说得很动人,好像他真就是故事里“”样。
“瓷人儿太过于耀眼,太吸引人,许多人都想把她占为己有,甚至有人要强迫她成为私人玩物,瓷人儿不想,她拒绝这样生活,她从舞台上摔下去,成为堆没有生命碎片。”秦安指甲掐入掌心,挤出血痕,许多事情,即使只留下点记忆,也不能去撩拨,否则它就会变成锋利刺勾,轻易地撕扯去血肉,让人痛不欲生。“啊……”孙荪眸子里清澈光彩散去,心头有些发酸。
“孙荪,你说该怎保护这个瓷人儿?”秦安不可能去强迫孙荪改变她喜好,但有些事情,必须阻止它发生,付出任何代价也在所不惜。
“给她建立个博物馆吧,属于她个人博物馆,博物馆里工作人员都只负责保护她,虽然有些缺少自由,但终究比摔碎好,更何况她也可以在博物馆里唱歌给前来观赏她人看啊,她想要唱歌给他听那个人,不也样可以来看她吗?”孙荪叹口气,“她终究是瓷人儿,只要是瓷器,就有可能被摔碎,再怎小心翼翼保护她,都不算过分吧?”
秦安想想,笑起来,“就这说定吧。”
“什?”孙荪眨眨眼睛,这个秦安总是这莫名其妙,只是他眼睛里流露出那种下定决心后不惜切也要达成目神采,不知怎就是让人心头有些发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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