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通话,秦安也听着秦淮和李琴声音,儿子被绑架,也不知道现在急成什样子。
秦安“哇”地声哭起来,“你……先放们……回家,让……他们拿钱给你!”
这种典型小孩子式天真痴傻,朱宏志只是
“你……你想干什?”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被冷水刺激,秦安声音有些发抖,肠胃抽抽地难受,只觉得恶心想吐,他知道这是乙醚麻醉后常见反应,倒也没有真慌神。
秦安趁机打量着周围,这是间装修颇为讲究单人间,有冰箱,洗衣机,电视机,还有大包饼干和些水果。
窗外月光落进来,树影婆娑,秦安随意瞅眼,这里似乎就是个带着小院子平房。
秦小天依然昏迷不醒,这种用毛巾浸泡乙醚手法并不稀罕,般人会昏迷十个小时以上,醒来后基本上不会记得自己被弄昏迷情景。
“秦向山电话号码你知道吧?让他准备票子赎人。”中年人拿出部手机,并不是常见摩托罗拉大哥大,而是部国产YD60001,这种模拟机远比国外手机要便宜,不过也要万元以上。
秋时夜幕来早些,天空上月披散着大片明亮月光,玉米地望无际,偶尔风过带起飕飕响声,更让人毛骨悚然。
远处河水声音,田地里蛙鸣,秋蝉声嘶力竭求偶声,都在这刻静止下来。
秦安马上联想到朱宏志,他对这个人音容相貌记忆模糊,却知道他凶狠,否则也没有办法在青山镇附近横行霸道,为所欲为。
秦安更没有想到朱宏志可能如此胆大包天,在逃离看守所后不外遁他乡,却回到青山镇,难道比起自己小命来,朱宏志宁可冒险也要先报复秦向山?
如果不是朱宏志,秦安实在想不通还有谁会在深更半夜堵在这里拿匕首顶自己腰上。
秦安已经确定这个中年人就是朱宏志,如果不是被他绑在这里,般人看到他瘦弱模样,只怕很难相信他就是青山镇头号恶棍朱宏志。
秦安虽然镇静,这时候却也没有脱身好主意,脑子里转过几个念头,老老实实地把秦向山电话号码告诉朱宏志。
已经是后半夜,但秦安和秦小天失踪,秦向山也不可能有心思睡觉,连夜从县城赶回青山镇。
电话接通,朱宏志只说句:“你儿子和侄子都在手里,准备钱吧。”
说完朱宏志就挂电话,没有给秦向山说话和讨价还价余地,甚至没有说数目,神态从容,老练得很。他这个电话纯粹是给秦向山施加压力,计划还没有真正开始。
“你是谁?”秦安声音带着丝战栗,在秋风中尤其显得无助,和般十多岁孩子毫无区别。
“嘿嘿,你是秦向山侄子吧。个儿子,个侄子,倒要看看他能拿出多少票子来。”
说完,条毛巾捂上秦安嘴。
秦安来不及挣扎,只闻到股乙醚味道钻入鼻孔中,意识开始有些迷糊,几秒钟之后就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秦安只觉得浑身冰冷,盆冷水泼剌剌地淋到自己身上,睁开眼睛,只觉得灯光晃眼,挣扎几下,发现手脚都被绑住,眼前个精瘦矮小中年人正冷冷地注视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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