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爷爷旁边坐。”秦举德端正坐在首位,旁边空着个位置。
秦安正奇怪着,怎连轻易不肯离开老宅爷爷都到这里,听爷爷招呼,忙赔笑道:“可不敢坐那里。”
无论是秦举德,还是秦友谅,秦向山,秦淮三兄弟,都非常讲究尊卑长幼,秦安怎敢去坐他大伯上首?
“你爷爷让你坐,你就去坐吧,特地给你空位置,今天你为大。”大伯乐呵乐呵地道,虽然笑容依旧和蔼爽朗,但耳鬓间多出来许多白发都在提醒着他遭受过丧子之痛。
“去坐吧。”父亲和长兄都说话,秦淮也不坚持,推把秦安。
秦安和孙荪在巷子口分开,虽然说好是秦安请她,但孙荪坚持给他两块钱,算是她那份。
秦安看着孙荪背影消失在巷子里,又走到十字坪米粉店,闻着那在记忆里如既往诱人香味,这家米粉店味道,是秦安走南闯北吃过最美味米粉,对他来说,那种味道是后来家家分店开遍全国“桂林人”和“杨裕兴”比不。
店主并没有要将他秘方发扬光大意思,他事业上最大扩张就是把租门面变成自己产业,然后买下隔壁门面。
十字坪米粉,清水河,大青山,老宅,宿舍楼,二中,叶竹澜,直是秦安脑海里难以忘怀属于青山镇标记,即使后来他个人再也吃不下十字坪米粉,即使他再也联系不到梦里转过身来依然身姿轻盈如少女叶竹澜,即使这切切都渐渐远离他生活,这些都是他珍重埋藏心底宝贵记忆。
秦安回到宿舍楼院子,在院门口见到廖瑜。
秦安这才坐下,握着秦举德手:“今天到底有什喜事?”
“刚才你妈接电话,县公安局副局长刘兴隆明天将亲自把你抓捕朱宏志奖金送来。你妈还不相信,以为是什诈骗手法,打电话给,给唐书记打电话问,确实是这回事。这高兴,就和你爷爷,大伯都说。你爷爷说,县里来人,那你就是出息,必须庆祝下。”秦向山隔着秦友谅摸摸秦安脑袋,高兴地叹道:“这是难得喜事啊,要说秦安做出这等事情,可比学习成绩什更让人高兴,品性学志嘛,这品还是排第。”
原来是这回事,秦安恍然大悟,刚想谦虚几句,堂姐秦萌拉
“廖老师。”秦安乖巧地打着招呼。
廖瑜头发随意地披散着,有些凌乱地抚过脸颊,丰润脸庞上有着淡淡红晕,眼睛微微眯起,有些妩媚迷离,那湿漉漉嘴唇光彩照人,她穿着白色薄纱束身长衫,腰间用丝带紧紧束起来,沉甸甸乳峰蜿蜒而下夸张曲线连接着丰满圆臀,黑色牛仔裤衬托出双修长匀称腿,高跟鞋露出脚背上有着黑色丝袜透出淡淡肉色,她看着秦安,眯眯眼睛,似乎才认出来,眸子里闪过丝羞怒,也不搭理秦安,有些摇晃地自顾自走开。
秦安也不以为意,只是闻着股淡淡酒味,廖瑜喝点酒?
他没有多管闲事,楼上李琴掩饰不住喜色地朝着他招手。
“妈,什事情这开心?”秦安走进客厅里,才看见家里可热闹,大伯,二伯,嫂子李淑月,堂姐秦萌,秦小天,秦圆,秦沁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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