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李淑月才二十三,大好青春年华却要丧夫守寡,要她空守辈子,这种事情只怕秦友谅也做不出来,可是两个孩子太小,李淑月要是改嫁,孩子谁来带?没妈孩子太让人可怜,就算秦友谅夫妻格外疼爱他们,也终究让人想着心酸。
让李淑月带走两个孩子?这种事情更是绝无可能,除秦萌,秦友谅膝下就这两个孙子孙女老怀安慰,儿子没,秦友谅绝对不可能让这两个孩子连爸爸都忘记,去叫另个男人爸爸,他们也是秦友谅夫妻对儿子念想,怎舍得他们离开自己。
在秦安记忆里,堂兄去世后,嫂子是直守着寡,但随着伯父伯母年纪大,家里事情都是嫂子操持着,少不得总在外边有些应酬,个守这多年寡妇,即使本身没什问题,流言蜚语总是少不,让讲究脸面伯父伯母两人难堪得很。
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这时候秦安虽然已经颇得家里人重视,但在李淑月将来这件事情上,完全没有发言权,他暂时也想不出什两全其美,兼顾伯父伯母和李淑月感受好方法。
夜半时分,秦安睁开眼睛,坐起来看着窗外,李淑月穿着母亲睡衣站在走廊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向早睡秦举德,也高兴地拉着秦安说话,直到十点多钟才由秦友谅,秦向山兄弟送回去。
秦圆和秦沁两个小家伙早就熬不住,占秦安床睡直流口水。
看着嫂子李淑月坐在床旁打瞌睡,秦安轻轻推推她:“嫂子,你今天晚上就睡这吧?”
“那哪成啊?”李淑月拨开垂在脸颊前发丝,站起来,“你不得睡吗,抱他们回去。”
秦安按住李淑月肩膀,“没事,两小家伙被弄醒,得哭个没完……你睡这,睡沙发就是。”
件外套披在身上,李淑月回过头来,看着秦安,连忙擦掉眼角泪水。
“也很想哥。”秦安站在李淑月身旁,没有再劝慰什,至亲之人逝去,那种痛,根本就没有办法靠着开导和劝慰抹去,唯有靠着时间流逝,慢慢地让心麻木,慢慢地让自己觉得已经遗忘。
“只是担心秦圆和秦沁,没有爸孩子,被人欺负都没个出头。”李淑月望着远方黑沉沉大青山,绕过座座郁郁葱葱山,那里是秦家祖坟,李淑月手指着那里,“秦沁问爸爸在那里,告诉她,就在那山里,她说爸爸去山里干什……都不知道怎回答。”
秦安默然,父爱他给不秦圆和秦沁,但这两个孩子,自己终究要
李淑月只好点点头,也没有多客气,笑笑,从柜子里取毯子和被子,“那和叔婶说声,给你铺沙发去。”
“好。”
秦安给小家伙们拉拉被角,这才走出门去。
李淑月和李琴争抢着铺,最终李琴拗不过她,任她忙碌着,给李淑月去取来洗脚拖鞋。
李淑月嫁过来时才十八岁,虽然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但在九十年代青山镇,那完全不是问题,秦友谅给足彩礼,就把李淑月这当地年轻小伙惦记着朵花娶回来做秦家儿媳妇,这些年来李淑月也很得长辈欢心,家务事打理井井有条,最重要是,给堂兄生下个乖巧可爱闺女,个圆乎乎大胖小子,儿女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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