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觉得,可以理直气壮地在上课时间溜达,感受着同学们嫉妒羡慕眼神,那绝对会产生种优越感。
“喂。”
听着有人招呼,秦安回过头来,看到不远处个身材和自己相若,高高瘦瘦少年正面带疑惑和不屑地瞪着自己。
“如果你是找,不叫喂,叫秦安。”秦安收敛他那份只有他自己能够理解得意心情,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少年,他并不认识。
“知道你叫秦安。听说你是青山镇新起来声势不小大混混,特地来见识下,没有想到是个傻子。”少年轻蔑地望着秦安,少年直守在宿舍楼门前,自然是看到秦安和小孩子样扮着飞机奔跑,然后自得自喜地像刚长出鸡冠小公鸡样趾高气昂地走路。
现金卷成团,李琴把钱用橡皮筋扎起来,然后放进个茶叶罐,再把茶叶罐和些其他盛放着各种杂七杂八东西瓶瓶罐罐放在卧室个角落里,仔细摆放阵,把茶叶罐放在最不起眼位置,然后才放心下来。
“没有零花钱就问妈要,不许自己去拿。”李琴回过头来才注意到秦安在笑嘻嘻地看着她藏钱,不放心地叮嘱他。
“还有零花钱,二伯给不少,时半会花不完。”秦安零花钱比李琴藏起来这扎还要多,除罗波夫那两千多,秦向山也给不少。
“省着点花,你二伯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二伯给你钱,你也不能老是伸手就接。”李琴知道儿子不害臊,也不和人客气,觉得秦向山总给孩子零花钱,她有些不好意思。
“知道。中午不在家吃饭,玩去。”秦安跑出家门。
秦安更是觉得匪夷所思,“你有没有搞错?什声势不小大混混……学习好,不抽烟不喝酒,不通宵看录像,不旷课打桌球游戏机……期末三好学生评定也有份,你确定你要见识是……”
“
“等等……下午你得去上课。”李琴追着喊,现在秦安赶去学校,还能上几节课,但她话音才落,秦安已经张着双臂,嘴里“呜呜”叫着,像小飞机样没影。
“这孩子!”李琴摇摇头,眼里满是宠溺笑意。
秦安没有把父母不敢放手搏创业事情放在心上,他自己也不会门心思钻进钱眼里去,创业与守业都不是轻松事情,有时候看着账户上增长大串数字,计算着资产增加,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却是心神疲惫累。那时候最怀念,大概还是在父母羽翼下无忧无虑幸福日子吧,没有到可以肆无忌惮挥霍金钱地步,要计算着吃穿用度,要谋划着儿女将来前程,忧心着肉价上涨,为多发几十块钱工资而高兴父母,他们精打细算过日子,对比着口袋里张张信用卡没有感觉地刷,秦安很清楚自己更怀念哪种生活。
怀念也不等于要永远停留在这种日子里,日子终究要越过越好,但当自己还没有从那种重新感受惊喜中平静下来时,秦安觉得再次让自己投入到无限无尽追逐财富过程,那绝对是种无可理喻行为。
揣着远比同龄人要多上十倍百倍零花钱,秦安得意洋洋地走出宿舍楼,自己是不是应该优哉游哉地去学校逛圈呢?孙炮和秦小天闷在教室里,定会眼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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