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夭夭平常打扮比起来,两相对比之下视觉冲击感很强,秦安却也只是不置可否地撇撇嘴,陈夭夭这副模样也许能够迎合某些中年猥琐男子恶趣味,但对于他来说,真没有什特别感觉,她既不是他记忆里不可缺少部分,也没有让人惊喜纯善或者可爱,光凭着视觉上感观,秦安对她也不会有些许想法。
他把张纸交给陈夭夭,“五百块钱事情扯平,你只要再读遍这篇东西,咱们就彻底两清。”
陈夭夭没有在秦安脸上看到任何让她不安或者感觉羞辱表情,心头松,接过那张纸,只是匆匆看眼,竟然脸蛋涨得血红,瞪大着眼睛仇视地望着秦安,咬牙切齿模样似乎是看到杀父仇人。
“辱人者,人辱之。当你对李心蓝大放厥词时,个耳光没有落下,那就注定你必须这般偿还。李心蓝对来说,是个很可爱女子,就
即使真如秦安所说,陈夭夭内心是向往着女孩子妆扮,但要她现在穿上这套可爱中带着份妩媚诱惑裙装,带给她更多是种羞辱感觉。
在陈夭夭眼里,这样装扮只应该出现在言情剧里那些集万千宠爱于身大小姐身上,现实里如果有人这穿,毫无疑问就属于卖弄风骚。
尤其是那双白色鞋跟水晶透明底高跟鞋,陈夭夭不知道秦安从哪里弄来这样子鞋,整个青山镇都没有如此新潮高跟鞋,没有那样假发,没有那样裙子和手套。
“怎,你不是爷们得很?这时候犹豫起来倒是显出娘们本色啊。这些东西可是请天假去市里弄回来。”秦安少不得恰如其分地激下陈夭夭。
陈夭夭饱受挫折感和羞辱折磨心跌到谷底,自己向自信本事居然在别人眼里不堪击,如果不是有必胜信心,秦安怎会舍得花这大本钱和心思来逗弄自己,这说来,果然如初次见面时样,他压根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陈夭夭咬牙,提着袋子跑进水坝上机轮房。
机轮房里黑咕隆咚,只有个小小排气窗透着光,关上门后,陈夭夭在里边上倒锁,也勉强能够摸索着换衣服。
秦安在外边等着,看着清水河被五星水库截断,水速放缓,直往北汇入湘江,心思悠然如水,直到机轮房大铁门打开,秦安才转过头去。
陈夭夭面寒如霜,棕金色大波浪长发披散毫无章法,在阳光下散发着油亮光泽,原本白皙脸庞和小巧嘴唇,鼻翼,再也没有那份假小子时鄙薄和轻蔑,吊带公主裙可爱模样倒是很衬她单薄纤细身材,平整胸脯说不上缺憾,反而有些恰如其分,让人觉得这个女孩子要是有着对丰乳反而很不协调。
秦安也没有料到陈夭夭居然还有着精致妩媚锁骨,白净柔润肩膀上,有些无措双手上戴着白纱长手套,裙摆只是能掩盖住大腿根部下点,小半截大腿在阳光下映照着炫目白,黑色天鹅绒质地长袜紧裹着小腿曲线匀称纤细,过于性感高跟鞋衬着黑色袜子里小脚,将少女本应该有那份朴素纯美感觉破坏淋漓尽致,像个被遗弃,却依然诱人洋娃娃,带着堕落和仇恨气质,安静地站在无人理会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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