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秦安疑惑地道,他没有想着要否认,只是奇怪那时候廖瑜要是清醒,肯定不会默不作声。
“哼哼,居然不耍赖?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廖瑜想起自己醒来时,掀开毯子,居然发现完全赤裸着上身,那份惊骇莫名感觉,如果不是睡衣和内裤还好好,下身也没有什异样感觉,她真会以为自己是被人趁着昏迷强*。
廖瑜烧也退,吓之下,脑子反而马上清醒过来,看看松掉内衣,没有奶水鼓胀生痛,似乎被抽空乳汁乳房,还有撕开消炎药盒子,还有碗凉开水,廖瑜隐约记起似乎有人吸吮着自己乳房感觉。
廖瑜当时也不知道是什人进自己房间,不会是罗波夫,罗波夫还在中上课,周不可能有空来青山镇。廖瑜走出房间,小心打听下邻居有没有看到人进自己家门,却也没有得到消
数电影里,瞌睡哨兵发现敌情时场景。
“你来干什?”廖瑜没有好气地瞪着秦安,看着秦安那双虽然有着少年独特清澈闪亮,却蕴含着成年人成熟稳重和些许放肆眸子,想起这些日子乱糟糟心情,白净脸颊儿涨出淡淡红晕。
“廖老师,是这样,最近对吉他有点兴趣,听说你有吉他,就想弹弹试试。”秦安端正态度,像所有有求于人孩子样流露出乖巧和诚恳表情。
廖瑜松口气,但她觉得自己那种没有由来担心并不奇怪,这个孩子说不定真会做出很让人惊讶而过分事情来……或者说,廖瑜觉得他已经对她做过这样事情。
廖瑜没有马上答应他,反而有些古怪地看着秦安:“秦安同学,你觉得如果两个人处于敌对不友好状态,某方有什理由在遇到困难时会想到找另方帮助,并且另方又有什理由不顾及这种敌对不友好状态,去答应对方要求呢?”
“廖老师,你这个比喻太复杂。你是老师,是学生,学生借老师吉他弹弹,不算太过分要求吧?什敌对不友好啊,学生和老师怎会是这种关系?”秦安摇着头,断然否认他和廖瑜非正常师生关系。
“你……”廖瑜拿着红墨水笔指指秦安,又无可奈何地放下,他什时候真把自己当老师?要打击自己,威胁自己时是副模样,现在有求于人又是另副模样。
他对自己做事情,哪点是个正常师生关系里,个学生会做?廖瑜想起那件事情,羞愤不已,却也顾不得再隐忍,“秦安,今天你来得正好……已经决定,再也不会受你威胁。罗波夫做事情和什关系?你捅出去,就和他离婚就是。而且你对做那些丑事,也要告诉你爸妈!”
“对你做什丑事?”秦安看着有些气急败坏廖瑜,女人冲动,失控起来,也是很可怕,心想自己再威胁她扒她裤子抽皮筋做弹弓射她屁股,只怕也不管用。
“那天……那天……就是你刚刚回家,成少年英雄那天,那天下午你来家是吧?”廖瑜对于学校领导夸奖秦安“少年英雄”很不以为然,语气中不由得带着点鄙薄,她觉得他只是胆大包天,没心没肺,不知死活才误打误撞逮朱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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