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清河觉得这是难得地和孙荪拉近关系机会,当然不会错过,又担心自家酒店人这阵子忙昏头,到时候在孙荪生日宴上出点什差错,怕孙荪会怨怪酒店并且连累到自己,他现在倒是格外操心起酒店事情。
朱清河正兴高采烈地说着孙荪生日宴应该好好操办,他会在包厢里摆上气球和蜡烛……秦安径直走到朱清河和孙荪中间,靠着栏杆,看看朱清河,又看看孙荪,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
朱清河说话被人打断,不由得有些恼火,看秦安这副样子好像就是明摆着不让他和孙荪好好说话,霸道地挡住他和孙荪。脸上笑意散去,冷声道:“秦安你回教室去,和你们班长有事情说。”
朱清河很会摆架子,更是把自己和孙荪划分为个阶层,学生中优等权力阶级,言下之意秦安不过是普通同学,没有资格参与班长之间对话。
“你说不就是孙荪生日吗?没有想到孙荪就要过生日,正好也想过要让孙荪生日难忘些,起商量下吧。”秦安好像听不出朱清河语气里带着优越感排斥,然后有些不确定地道:“孙荪生日还有几天吧?”
廖瑜埋怨自己居然在个少年老成。有着小流氓潜质少年面前流露出不合适羞涩神情时,秦安已经优哉游哉地走到教学楼三楼。
秦安皱起眉头,他看到朱清河正喊孙荪出来说话。
朱清河和孙荪都没有看到秦安,朱清河白净面庞上带着笑,有着份优越环境和自身条件带来自信,那种笑容开朗干净,套用这时候正流行个词就是阳光少年。
孙荪靠着廊道上栏杆,永远骄傲马尾辫扎高高,黑亮柔顺地垂在腰背间,黑红相间格子绒外套美丽大方,灰白色九分裤衬得双腿匀称修长,她似乎在认真地听着朱清河说话,白皙手指却在栏杆上轻轻敲打着,若有若无地透露出点过于礼貌而带来疏离感。
朱清河借着70班班长名头,喊孙荪出来说话,只点两句两个班级打扫学校公共卫生区域划分后就说起孙荪生日事情。
“你和孙荪是同桌,听你意思好像你还不知道孙荪要过生日。”朱清河语气有些夸张,“孙荪,同桌都知道他生日。”
“他说不知道你生日。”秦安笑起来,看着直闷声
孙荪父亲,齐军嘴里孙大户,在朱清河家清河大酒店定生日宴。朱清河借口问问孙荪对选定菜式还有什意见,和孙荪套着近乎。
孙大户不叫孙大户,他叫孙彦青,他外号只是因为他算得上青山镇最早“大户”……即有钱人。
秦安记得孙彦青手下有个运输队。接大单生意时,往往是从南跑到北,两三个月不在家是常事,也正因为这样给孙荪培养出独立生活能力,她还能照顾着身体孱弱母亲。
孙彦青年到头在外奔跑,自觉亏欠妻子女儿良多,对于女儿更是宠爱有加,赶上女儿生日正好在家,就请自家长辈以及和孙荪玩好同辈在清河大酒店摆下生日宴。
这阵子清河大酒店生意不错,每日寿宴和结婚宴不断,虽然孙荪生日还有段时间,孙彦青担心到时候临时没有地方,就早早地定个包厢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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