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都怪你!”叶竹澜嘴角含嗔,抬起小拳头就往秦安身上锤,刚才她是被吓跳,现在看着秦安站在自己身前,却什都不害怕。心里只剩下等着,盼着,终于见着他喜悦和安宁快乐。
秦安正跑得浑身乏力,被叶竹澜软软小拳头轻轻地捶着,好不舒畅,懒洋洋地哼哼两声,哭笑不得地道:“自行车看来是没有办法拿回来。”
“小偷!”叶竹澜纤细白净如葱根手指头点点秦安额头,想起秦安被人当成小偷追赶这般狼狈逃窜,眼角满是揶揄笑意,“想不劳而获,盗窃劳动人民辛勤劳动成果,危害社会,扰乱治安,欺压百姓,强取豪夺,偷摸拐骗小偷秦安,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小偷!”
严打开始以来,治安巡逻车挂着喇叭乡村镇街四处宣传打击罪犯标语,叶竹澜听到不少,也不管合不合适,乱七八糟地就都把罪名往秦安脑袋上扣。
秦安坐倒在叶竹澜散发着淡雅清香床上,有气无力地道:“你都给定罪,叫小偷秦安,还有权力否认吗?”
定要关窗户,说不定那小偷顺着那树就爬进来。”
叶竹澜小心肝儿扑腾扑腾直跳,愣在那里,吓得不敢搭话。
“是不是害怕,要不今天晚上陪你睡吧。”匡咏梅说着回头看眼丈夫叶明。
叶明流露出几分失望神色,却也担心女儿,“这年头连农村里都不那安宁,想们小时候,哪里有什小偷啊。家家户户睡觉都不用关门。”
“那时候锅里缸里都是空,哪有什好偷?比不得现在啊。”匡咏梅感叹着,却听到窗外似乎有人在喊“匡老师”,疑惑地打开窗户。
“那你是认罪?老实交代,你今天晚上又打算做什坏事?”叶竹澜嘻嘻笑着,拿起根塑料尺子,威胁着秦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老实交代话,就打你手心十下!”
“是小偷,做坏事当然就是偷,笨蛋才问这样问题。”秦安没有点扮演小偷角色自觉性,不把叶竹澜装作很有威严模样当回事。
叶竹澜脸蛋儿红红,心想自己这个问题确实问傻点,又问道:“那你说你打算偷什东西?”
“不偷东西。”秦安摇摇头。
“你不是小偷吗?小偷出来就是偷东西,你不老实交代。
“匡老师,你们今天晚上小心点,有个小贼偷偷摸摸地大概是想到学校里偷东西……你看这不,被们发现,连自行车都丢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偷。”披着薄外衣光膀子男人扛着辆自行车,脸上颇有几分意外收获惊喜。
“得去看看学校里丢东西没,谢谢你啊,顺子!”匡咏梅和窗外嚷嚷村民们招呼声,喊丈夫起去看,回头叮嘱着叶竹澜,“等下妈来和你睡啊。”
“不用,妈。爸难得回来次,你多陪陪爸吧。你们就在隔壁,也不怕。”叶竹澜回过神来,脸色兀自有些苍白,也知道只是虚惊场,悬着心放下来。
看女儿神态坚决,再说叶竹澜年纪也大,没有必要过分保护。匡咏梅不再坚持,走出去。
叶竹澜赶紧掩上门,上栓,背靠着门拍拍起伏不定小胸脯,然后才打开衣柜,让秦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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