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亚彪皱皱眉头,朝着罗波夫说道:“小廖似乎不怎领情,这酒喝也没有味道啊。”
罗波夫弯着身子绕半个圈子,去拉廖瑜,廖瑜避开他手,跟着他走到包厢门口,丁亚彪微微笑,好整以暇地喝着没有味道酒。
“不说好吗?你这样,人家怎给办事……不就摸摸手吗,有什不起?”罗波夫压低声音,有些恼火地道。
廖瑜怒极反笑,“罗波夫,你还是个男人吗?今天算是看透你!”
“又不是真占多大便宜。”罗波夫讪笑道:“他不是说可以帮你并解决吗?咱俩都是高级职称,再找找关系,到市里去上班都没有问题,工资可高大截,你也不想窝在穷沟沟里吧?”
血红色酒液在满是菱花砖小方块酒杯里折射着昏暗灯光。似浓似凝香味让人有些头昏脑涨,廖瑜唱完首歌单里并没有曲子后,没来由地想起那个抱着吉他,坐在办公桌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唱歌男孩。
小流氓终究有几分可爱之处,廖瑜看着眼前两个男人,却满是厌恶,两相比较起来,小流氓那种玩味,单纯地恶作剧式样撩拨自己眼神,让廖瑜这时候居然有些暖暖感觉。
他最多说些让人恼羞话,也不怕长针眼地偷看,甚至偷偷摸摸地动手动脚……还动过嘴吧?廖瑜喝点酒有些泛红脸颊儿,更是红霞扑面。
可他也就仅此而已,也就只能这样,他也做不出更过分事情。
眼前这两个男人呢?个是自己丈夫,想要出卖自己身体,个是自己领导,想要得到自己身体。
“再找找关系?评个高级职称你就让你老婆给人陪酒唱歌,要是走关系去市里上班,你是不是干脆把你老婆直接送人?”廖瑜冷笑道,回头厌恶地看眼丁亚彪,“不干!”
“别……别……就喝最后杯酒。”罗波夫挡在门口,恳求道:“最后杯。”
廖瑜想想,觉得自己还能喝:“好,就最后杯,喝完就走。明天直接去民政局离婚。”
罗波夫陪着笑脸,“这才对嘛,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帮最后次。”
罗波夫跟在廖瑜身后。拿出个小塑料瓶子,给丁亚彪比划下,丁亚彪先是愣,旋即明白过来,笑着道
小流氓比起来,单纯地还只是个孩子,眼前两个男人比他肮脏万倍,让人恶心万倍。
“丁主任。老罗事情就拜托……再敬你杯。”廖瑜强忍着要把酒泼到丁亚彪这个教委副主任脸上冲动,罗波夫和她说过,只要来陪着丁亚彪喝几杯酒,唱几首歌,丁亚彪就能把他高级职称问题解决,他就考虑和她离婚事情,廖瑜也没有办法,罗波夫要是主动离婚,她就免得和他对簿公堂,她不是丰裕县本地人,打起官司来也没有门路可以走。
“好说,好说。”大腹便便丁亚彪笑起来,抖动着脸上肥肉,眯着陷入肥肉眼睛,看着娇俏可人廖瑜不禁小腹下阵燥热,几杯酒下去,他已经渐渐失去耐心。
“廖老师也是个很不错,很优秀老师啊,要不并解决?”丁亚彪摆出领导关爱架子,伸手去拍廖瑜按在沙发上白净圆润手。
廖瑜不动声色地避开,身子往沙发另侧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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