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止住脚步,苦笑声:“你真是糊涂,叫干什。偷偷走,你当作不知道,明日里再见,只当不知道,你也当作不知道,虽然有些尴尬,但还不至于难堪吧。”
“还计较这个干什?就觉得你在房子里,可也控制不住……想想自己什丢人事没给你看见,早就没脸没皮。”廖瑜背对着秦安,声音透过被子,让人听不出她情绪。
“其实也没什,你被下药,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再说自渎这种事情,谁都有这样经历,也没什丢人。”秦安靠
口气,除祝福,他这份怜惜也没有太多其他意义,廖瑜要幸福,终究不是他能够给。
秦安没有打算马上走,总得观察阵子,他走到书柜前,拿本书,坐在书柜旁不起眼角落里躺椅上翻起来。
秦安看书看得入神,不自觉地就以为过很长段时间,看到明朝冯惟敏北双调,蟾宫曲《四景闺词》,从口袋里摸张崭新十元票子,当作书签塞进去,然后才想起这不是自个书,想想自己被染上安水习惯,安水拿硬币,自己却拿纸币,曾经嘲笑安水这是让书香沾铜臭,自个却也是这亵渎诗文。
正准备起身去看看廖瑜,种浪花般荡漾着节奏声儿却让秦安僵住身体,那烘漆红木大床伴随着咿呀吱呀声音晃荡着,床上人儿在被子里轻轻地颤抖着,发出轻吟如低沉如黑暗笼罩大海压抑着地啜泣。
在秦安印象里,老房子总是散发着腐朽味道,自家老宅要不是好好打理还住人,也是这般,这个房间里却到处充盈着撩人味道,丝丝地钻入鼻子,让人呼吸吞吐气息都凝成桃色雾气。
廖瑜身子在战栗着,细细地挪动着身体,动静不大,带着声声哽咽,随着氤氲香气,编织出幕让人欲望膨胀香艳幻象。
她呻吟低低怯怯如泣如诉,让人料不到这丰盈妇人,竟然发出少女般轻涕,哀怨婉转声如桃花溪里水,在起伏卵石缝隙里悄悄地跑着,她身子在柔软锦被下,时快时慢地摆动着,随着声声如雨水滴答地嗫嚅,她声如春日暖风抚摸着风铃,带着丝丝细雨后长短疾徐,悠悠摇摆着渐渐高起来,回荡在青瓦下铺着木板房顶上。
“嗯……要去……死去……”廖瑜身子将被子挺起来,像在土里挣扎着破开泥块笋子,她身子不停地抖动着,像在水里颠簸着船儿,身子下床发出支撑不住声音,那淙淙流动水声,伴随着那种奏鸣曲里高潮部分跌宕乐声,那在咽喉里压抑不住哭腔,“呀……这真要是死……”
声音渐渐歇,只听着廖瑜粗重喘息声,挂在墙壁上钟摇摆着指针,发出滴滴答答声音。如延长着她歌唱时节奏,半夜里静寂房间,可以听到窗外夜风拂过天井时呜咽声,如同欢好过般绯色*靡味道,伴随着乳香,让屏住呼吸小心不被廖瑜发现秦安内心燥热不安,越来越难以压制住心跳声怦怦地加剧。
刻刻钟过去,秦安听不着廖瑜呼吸声,只当她睡着,轻手轻脚地往门外走去,手指搭着门把手,却听着廖瑜唤句:“秦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