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廖老师你不是特别讨厌秦安吗?你可是不怕和秦老师撕破脸皮也要把秦安赶出来。”正在翻着《青年文摘》谭大同惊讶地抬起头来,“看你现在挺喜欢他啊?”
“谁……谁……谁喜欢他?”廖瑜急忙辩解,拨弄着垂在胸前长发,抹红晕从脖颈间蔓延开来,在她如凝脂脸颊上摊薄成粉雾,更是美艳动人。
谭大同,刘长卿和阳画都觉得廖瑜反应有些奇怪,有些激动,但也没有多想什。只当廖瑜是觉得难堪,毕竟当初被她赶出学生,现在学习成
廖瑜坐在办公室里,有句没句地接着刘长卿话茬,即使廖瑜好似谈兴不浓,刘长卿依然卖力地说着些玩笑话,希望看到廖瑜被他逗弄得发笑,花枝乱颤动人妩媚。
虽然知道廖瑜已经嫁为人妇,但刘长卿依然忍不住对她产生些非分之想,原本廖瑜刚来学校时,刘长卿就以个有些资历年轻教师指点新人方式接触过她,不等他发动攻势,廖瑜却已经嫁人,并且很快怀孕,刘长卿只得暗恨她早早变成黄脸婆,谁知道生产后廖瑜,却更加撩人。
眼前廖瑜低着头,鼻子秀气挺直如玉琢,偶尔抬起头回应刘长卿问话时,那双水盈盈眸子里似乎总是有层妩媚水色,眼望过去,竟然好似挑逗人心地幽深,她穿着剪裁合体纯白色套裙,高耸浑圆硕大双乳有着完美幅度。她无意识地靠住办公桌时,受到挤压而明显地膨胀双乳受不住束缚地要把衣服撑破似,纤细腰肢下有丰腴宽大圆臀,那种独属于成熟少妇饱满水蜜桃形状,那修长圆润双腿也在紧裹着裙子下勾勒出让任何男人都会怦然心动线条。
最难以移开目光是,在冬日里,她唯,bao露在外脖颈,脸颊和手上肌肤雪白美艳媚人,让人无法不想象被严严实实包裹住胴体是何等诱人垂涎。
看到阳画走进办公室,刘长卿才坐正身体,本正经地翻起自己身前教科文案。
阳画阴沉着脸丢下满怀英语作业本,坐在椅子上,压抑着怒火,越想越气,怎看怎想那个秦安都是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廖老师,秦安从初开始就是这副德性吗?”阳画再也忍不住。
“什?”廖瑜手中书掉在地上,她连忙弯下腰去拾起,有些心神恍惚,“秦安……秦安怎?”
“他是不是特别喜欢和老师作对?刚才讲英语试卷时,他直在给他同桌传纸条,那女孩儿孙荪不理他,他就死皮赖脸地朝着人笑。拿黑板刷子丢过去,他居然伸手就接到,然后跑到讲台上,把写大半要他们抄做作业习题给擦掉,然后和说,下次要他擦黑板就直说。不用这含蓄地表达自己意思……”阳画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只是掀起曲线起伏无论如何也没有廖瑜胸口平静时规模,“这样学生,你们还见过吗?怎在镇初中就见到两个,个孙炮,个秦安!”
“秦安啊……”廖瑜手肘撑在办公桌上,手掌支撑着光洁如玉脸颊,眼帘微微下垂,眼神有些茫然,随着回忆嘴角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丝笑意,“他以前只是个调皮而孩子罢,现在可能是青春期到,更加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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