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后学区组织改卷,改完卷子就得准备填通知书。然后也有自己事情要忙,忙完差不多就过年。过年谁都没空吧?年后不久就得准备开学,那是开春时候。”廖瑜显得十分为难。
秦安看着她脚步没有挪动,显然没有干脆拒绝自己走掉意思,她要真这忙,哪里还会给自己挑料子做衣服?
“那你可是真忙,等你有时间,腊梅花都掉,长出新叶子,桃花也结花骨朵。”想着桃花,秦安眼神不由得瞟向廖瑜脸蛋儿。
听着秦安说起桃花,廖瑜却是想起抱着吉他少年轻轻地笑,欢快地唱着歌,那首桃花菲雨似人面,青丝秀挽伊人艳,等着自己这计算着有时间,那真是暖风如熏何处是花颜时节。
老街口,腊梅树下,束手而立少年,脸颊有些泛着羞涩风情年轻女子,在渐渐西下午后阳光落下来时,抬起头来,心里似乎都想着什,眼神里有些让人心慌默契,碰着,就分开去。
她而显得极其无聊,他也许有着不为人知秘密……就是在她看到他那盒录像带后才有这些想法,女人总是容易被最直观东西改变她们思想,廖瑜也不例外。
秦安点点头,“下午没事,但现在想找个裁缝,帮做件衣衫。”
廖瑜“哦”声,站在棵腊梅树下,双手提着小包,似乎没有再让秦安跟着她走下去意思,这个巷子口下去,就是她房子,在那夜春声雨歇后,记忆犹新羞涩和幽怨让她不想和秦安起站到她房子前,往日里可以装着没有发生,毫不在意,但那栋苍老建筑仿佛会提醒他和她,她在那里,在他边上做多丢人事情。
“这里很多裁缝,都是有经验师傅。”廖瑜指点几家老铺子。
“觉得廖老师你衣服就做挺好,你是在哪家铺子?”秦安问道,廖瑜衣服都格外地贴身显身材,做工精致,线缝细而密。
“你要真忙,那就算。”也许是周围暖
“都是自己做。”廖瑜微微有些得色,自己在秦安面前算得上是无是处……至少廖瑜是这觉得,他作文里总是引经据典,许多都是廖瑜必须查找翻阅典籍才能理会得到其中味道,自个怕是没有太多底气当他语文老师,而他偏偏也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还不就是因为自己这个老师在他觉得有些太不合格?
秦安无意间赞赏到自己,廖瑜居然有些得意,她发现自己如此心态后,不禁埋怨起自己来,有什好得意?这个小流氓多半是盯着自己身材看时,才会有这样感觉,廖瑜可是很清楚自己这份身段,有多值得骄傲,是多让男人垂涎。
“你能帮做件成不?很简单,很容易做。”秦安有求于人,语气格外柔和而诚恳。
廖瑜更加得意,手指拂过耳侧垂下来发丝,侧着头不去看秦安,眼神盯着朵花瓣儿残腊梅花,很没有兴趣地叹口气,“可是没有时间啊,这两天要监考。”
“不着急。你什时候有空做,就帮做。”秦安心里好笑,廖瑜年纪其实也不大,为人母,为人妇,却还有着这份小女孩儿心性,总想着让人低头,承她情,认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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