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开玩笑,要不是为给你,录它干什啊。”秦安把磁带交给孙荪,“以后别叫流氓,是好人,叫大好人。”
7度,人体感觉最适宜温度。
“叶子和你说?”孙荪不知道秦安怎知道自己生理期,九十年代女孩子都还没有大方到可以叫男友去帮买卫生巾,都是遮遮掩掩,更何况只是刚刚初中毕业,在保守小镇子上长大孙荪,她想来想去,只有可能叶竹澜出卖自己,要不然秦安怎知道?孙荪只觉得交友不慎,脸都丢光。
“叶子怎会和说这个?只是上次去省城玩时候,不小心看你包,里边有那个……现在不刚好过去差不多个月,应该就是现在这日子……随便猜。”秦安盯着孙荪小腹,“小心别着凉,肚子痛没有办法就找,给你揉揉,很容易止疼。”
“又不是叶竹澜,她才有些这样毛病。”孙荪脸红红地低下头,又抬头狐疑地看着秦安,“你是不是给她揉过?难怪有时候半夜听着她说梦话,叫还要揉揉,还要摸摸……”
秦安估计叶竹澜梦可不是肚子痛,不禁有些旖旎念头转开,叶竹澜会梦到什呢?
“那就和救溺水人样,是男是女你都得给他或她做人工呼吸啊,纯粹救助帮忙而已,就你思想不纯洁,老是脸红。”秦安倒打耙,孙荪要是肚子疼他肯定不会坐视不管,但也绝不是纯粹健康帮助,要没有些别想法才怪。
“不理你。”孙荪说不过头,扭过头去看电视。
“你看这是什?”秦安拿着盒磁带在孙荪面前晃。
孙荪惊喜地看着磁带,联想到今天早上去上学时打赌,孙荪马上就想到这里边应该就是秦安说十首新歌。
“又没有和你打赌,而且就算打赌,也输。”孙荪沮丧地道,要得到这盒磁带,天知道秦安又会提出什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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