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起来严重些,这样写请假条就自己感觉理直气壮点。”秦安不好意思地笑道。
小护士忍不住噗嗤声笑出来,“这就要请假啊?那不是得个感冒,挂个点滴就要住院?”
“这不是军训吗?要是她还去参加军训,伤口被汗水浸泡,留疤痕可难看。”秦安担心地说道。
小护士点点头。看着同样有些担忧孙荪,眼神瞟瞟秦安,嘴角有着柔柔笑意,“她腿上有疤痕,你这担心干什?不过你说是,你去找医生问问,看能不能给你开个证明。”
秦安推开刚才随意瞟眼孙荪伤,就把他们打发出去于大夫诊室门。
看到车子疾驰而去。秦安从头到尾没有正眼看过他们眼,朱红专,bao跳如雷,“洪老师,这事情你怪不上吧?不教训他顿,这面子往哪里搁?”
洪新明巴掌拍在朱红专后脑勺上,“你教训他?他不会找人教训你?没有瞧着他旁边那人吗?你们群上都未必对付得他,不是说这人整天都呆在学校里陪着秦安?多半就是为防着你们。”
洪新明毕竟是成年人,考虑要更多些,对于财富力量更是深有体会,不管秦安说话可以信得几分,个能够随随便便说把奥迪和桑塔纳送人,就算只是信口开河二世祖,也不容小窥,这年头,bao发户太多,靠着走黑路发家尤其多,保不准这秦安就是,那可难办。
“怕他干什?这个秦安是外地,听158班范小冰说这个秦安是从青山镇来,他到市里来还能怎嚣张?”朱红专不以为然地说道,“那人还能总跟着秦安不是?洪老师你还对付不他吗?”
“青山镇?”洪新明就是哆嗦,手里烟掉在地上。青山镇土匪流氓从解放前到解放后直是赫赫有名,八十年代严打时候,青山镇被枪毙人数是整个娄底地区五县市最多,当时说法就是青山镇家家户户办丧事,没有家不是披麻戴孝。
“于大夫,你能不能给开个证明,同学想要请假休息几天。”秦安问道。
于大夫是个身形微胖,梳着头卷发中年女人,坐在办公桌后,严肃地看着秦安,“这个不能给你开,破点皮就不想上学?这怎行?”
“还是在军训,没有上课,也耽误不学习。”秦安恳求道:“于大夫,你帮个忙吧,女孩子家怕留下疤痕,不敢去军训流汗啊。”
于大夫皱起眉头,“小女孩这讲究漂亮干什
在洪新明看来,青山镇那鸟不生蛋穷疙瘩窝里边有人要发财致富,总离不和黑社会恶势力有牵扯,要真惹上这种人,朱红专可就麻烦大,别说参加武术比赛,被打断腿都算轻。
洪新明捡起烟头,“回去吧,去找龚林祥打听下这个秦安底细。”
车子开到市中心医院,孙荪伤在医生和护士们看来,根本就没有必要进医院,不过既然来,挂号费也交,找个护士给孙荪涂药水。
“护士姐姐,给包扎地方多点吧。”秦安瞧着清秀小护士仔仔细细地包扎,嘴还是那甜。
“多包点干什?伤口不透气,小心留下疤痕。”小护士摇摇头,她还真没见过破这点小皮就送医院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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