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因为你不是……你不是……你要是,说不定就……”李淑月支支吾吾地不把话说完整。她哪里好意思把话说太清楚,反正他也领会得到。
“嫂子
承受不起悲剧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二来在秦沁心里,秦安就是她父亲样,秦沁绝对没有办法轻易接受另个男人成为她父亲。
李淑月还没有胆子和勇气去承认秦安在她心里位置,尽管她早已经把他当成家里主心骨,三个人小家庭也是她寄托着幸福,她信任着秦安,也依赖着秦安,相信他能够照顾好自己母女,这样也就够。李淑月哪里会去真贪婪多余什,那不切实际,那也不可能,就算她再怎不要脸,看上去脸大不害臊秦安还是要脸。
白虎克夫,终究是克夫,总不至于也去害其他人,李淑月直是这想,可是今天瞧着秦安那痛苦样子,李淑月就慌神,秦安对于秦家来说,对于秦沁来说,对于她来说都太重要,他要是有什事情,李淑月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继续相信努力活着就有幸福到来那天,她想起算命书里边那句,“轻则断子绝孙,重则命丧黄泉”,自己要是脚把他子孙根蹬废,可不就是“断子绝孙”?这大概还只是自己和他终究没有那份关系,情况才不至于太严重,李淑月恍惚惊醒,仿佛那些支撑着她不切实际羞人梦想终究被现实撕扯出狰狞真面目。时间心如死灰,她就是想都没有得个念想。
那时候李淑月只想着看看秦安有没有事,也顾不得男女之别,秦安早就不是那个脱裤子光着屁股就和他哥跳到清水河里,跳到泥塘里边摸鱼小男孩,他那里长大,比寻常成年人都要大多,她那里什都没有,他那里却长得太多,郁郁葱葱,犹如密林中潜藏匍匐着大蛇。
李淑月拿起那东西时。心里点别念头都没有,她都没有多余心思去担心自己命运,真要是坏,她真是没有办法赎罪,这是要坏人家辈子,坏秦家子孙根事情,秦家第三代两个人毁在她手里,她还有脸说自己是秦家媳妇吗?
非常幸运是,那东西终究摇头摆尾站起来,李淑月只觉得手心发烫,暖暖烫她身子都热起来,那颗冰凉心都跳飞快,没事……没事……李淑月手指渐渐不那青涩,抬头瞧他眼,他龇牙咧嘴地似乎在忍受什,还有些异样陶醉和享受,李淑月脸颊上要渗透出血似红,眼眸子里盈出迷离秋水,脸颊儿红,耳根子红,脖子也红,生怕它朝着自己吐口水,李淑月才赶紧丢开。
暂时放下心事,看到他没有事,不知道是不是悲喜交加,还是压抑着委屈和阴郁下子爆发起来,李淑月像被打屁股秦沁样,搂着秦安就痛哭起来,然后才和他说自己隐秘之事。
李淑月觉得自己事情都被秦安知道,那是最隐秘最不可告人事情,松开他之后,却有些怀念他怀抱里,心里亲近却又浓许多。
秦安拿打火机把那本李淑月看做描述自己命运小册子给烧掉。
“嫂子,不关你事,你看这不是没事吗?”秦安握着李淑月温软轻盈手,安慰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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