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沉默
许久，忽然哽咽地说：“……试试看吧。”
“好呀！”听到红姐终于答应，小羽开开心心地跳出门槛
红姐换上
身大红色
织锦长裙，头上甚至还盘个夏启认不出发髻，斜插着根闪闪发光红宝石簪子。
夏启视线逐渐往下，发现红姐还拉着那位小姑娘僵尸。
与白天不同，夜晚小羽也变成正常人，她长长水袖挽在手肘上，露出截白色藕臂，因为她皮肤很白，她手腕上甚至还能隐隐看到血管。
然而，对比红姐正常古代人打扮，小羽打扮显得很另类，她穿着身明黄色短衣戏服，脸上画着油彩妆容，手里还握着柄桃花扇。
夏启愣下，原来，不夜城所有僵尸，晚上都会变成活人样子。
“这是你爷爷曾经穿过。”孟婆十分遗憾地看着他，又不死心地从衣柜里掏件牡丹花样大红旗袍，说道，“你当真不穿这件美丽衣服吗？为什
非要穿你爷爷衣服女扮男装？”
夏启咬咬牙，说道：“男装方便。”
“唉。”孟婆叹口气，似乎为外孙女中二病而感到苦恼。
夏启担心孟婆会反悔，直接进房拉上门，将身月白色长袍换上。
等他换完身宽大长袍，踏着配套云纹靴出来之后，孟婆眼睛亮，对着他啧啧称赞：“
启宝宝就算是穿男装，也是世界上最美月亮！”
跳，不自觉地开始咬牙切齿，心中暗恨。
“启宝宝，你千万不要担心，你肯定会遇上你有缘人！等你们成婚之后，奶奶就算是死，也瞑目。”孟婆脸感动，捧着自己心说道。
夏启：“……”
不是，奶奶您不是已经死很久？
熟悉无力感再次朝他袭来，夏启嘴角抽搐，忍不住又问：“奶奶，参加月神灯会，是不是还要穿特定衣服？”
夏启向红姐问道：“你也是出去参加月神灯会吗？”
红姐咬牙切齿，露出副与夏启同病相怜表情，烦躁地说道：“小羽希望去参加月神灯会，给她找个后爹。”
“妈妈，不是。”小羽忽然摇摇头，娇滴滴地说道，“小羽只想让妈妈找到幸福。”
听着这话，红姐脸色下变，变得比说要做饭还要萎靡。对比她白天破口大骂NPC凶残模样，现在红姐仿佛被渣男抛弃怨妇。
更可怕是，红姐眼睛里还含着两泡泪，委屈得像是马上要哭出来，她整个人迎风站在廊下，脆弱得像是根针就能戳破气球。
夏启：“……”
算，先就这样吧。
夏启无奈地摇摇头，与孟婆告别后，脸无语地走出院子。
还好红姐住在孟婆附近，夏启走会就到，他刚准备敲门，红姐便将门给拉开。
“你也换衣服？”
“没错！奶奶已经为你准备好衣服，你定能艳压群芳！”孟婆激动无比地握拳。
“哦。”夏启机械般往嘴里塞块肉，冷声道，“奶奶，可是喜欢穿男装。”
孟婆：“……”
晚饭毕，孟婆带着夏启来到自己衣柜前，向他展示柜子里各色花红柳绿女款服装，希望他能回心转意。
夏启从衣柜边缘处拿出件月白色、绣竹纹男款长袍，面无表情地说道：“就这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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