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
河水波光粼粼，无数只河灯在河面上飘动，与夏启曾经在真正世界见到河灯不同，这里河灯看起来旧旧，边缘甚至还有些泛黄，像是在河面上飘
很久。
更与现实世界不同是，河灯灯芯里插着惨白蜡烛，幽绿火苗散发着冰冷光，为美丽河流增添几分诡异色彩。
老男人在四个女学生拥簇下，来到河边。
看着眼前深不见底河流，老男人发出
声凄厉惨叫：“别、别啊……”
“老师，
们去河里玩，好不好？”名女学生娇笑着说道。
在玫瑰伯爵副本时，他就从妹妹口中听过姐姐生前事。姐姐爱慕虚荣，为弄到更多钱，似乎直和个老男人有往来，她之所以加入游戏，也是“老男人”送门票。
这位“老男人”，该不会就是眼前老男人吧……
夏启看向老男人神情，瞬间不样。
“呜呜呜……赚钱，好，什
都答应你。”被姐姐只嫩白娇软手握住，老男人吓得眼泪水狂流不止。
等老男人答应之后，姐姐又靠他靠得更近些，甚至还亲密挽住老男人手。
们个个长相清秀，脸上透着股青春期青涩感。
然而，被众星拱月地围绕在中间老男人，他表情却犹如被女鬼缠身，丧得像是能时刻,bao毙。
夏启看着他心虚表情，忍不住问句：“她们都是你学生吗？”
夏启隐隐觉得，如果今天自己没有问，可能过段时间，他就问不到……
老男人又抹抹额头上虚汗，支支吾吾地说道：“不是，不认识她们。”
就在这时，老男人忽然全身抖，僵硬地扭过头，朝夏启方向望来。
他惊恐地瞪大着双眼，满是血丝眼睛凸出来，他十分夸张地张着嘴，无声地朝夏启说道：救。
夏启沉默地看着他，慢慢走近他们，问道：“你认罪吗？能救你，只有你自己。”
“，……”老男人忽地个激灵，涕泪横流，绝望地抽泣声，“认罪。”
他话音刚落，姐姐竟然
老男人浑身抖如筛糠，即便害怕得快要死掉，他也没敢挣脱姐姐手。
“老师，你怎只喜欢她，不喜欢们呢？”剩余三名古装女学生也拥过来，她们各自选择前后左右方向，紧紧贴着老男人。
她们边笑嘻嘻地说话，边推着老男人往前走。
人四鬼紧紧贴着往前走，方向却逐渐偏离主街道。
夏启猛地发现，他们方向根本就不是往不夜城城中心而去，而是直接走到河边。
“老师。”名女学生忽然转过头，笑吟吟地望着老男人，“您怎会忘呢，您不是说过，让每天下课后来您办公室吗。”
“对呀。”又名女学生接话，毫不介意地将自己隐私抖出来，“您还带去流产呢，只是手术不太成功，好像流好多好多血……咦，肚子上洞怎不见呢？”
闻言，老男人脸色愈发惨白，他全身都颤抖起来，神经质般反复念叨着：“你们别说，别说……”
“老师，您没有忘记答应事情吧？”姐姐忽然拉起老男人手，眼睛亮亮，“您曾经说过，要给很多很多钱。”
闻言，夏启不由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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