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精通，
还构思过几篇散文，可惜这副形态，没法执笔落成文字。”那只超大蝴蝶口吐人言，还是个清脆
妹子声音。
“咦，可通爽文系列？”方宁借机问道。
“那是什
？不通。”超大蝴蝶不屑地说着。
“咦，还是个文青蝶。”方宁相当不满，也懒得与之计较。
“小舞，莫要如此，既然已经成这副形态，就要考虑未来生计，迎合市场需要。”菩萨谆谆教导。
信众自然而然就会流入那些有求必应，能更好回应自己仙佛门下。你也不好动辄惩罚，不然那就沦为邪魔外道，要受天罚。
久而久之，凡是要依赖于信众香火供奉，或者是想让自己所修之道，广而告之仙佛神圣，都要研究“如何回应信众，如何指点信众”这
门功课。
方宁闻言点点头，想
想道：“他们修炼之资如何？”
“大多愚笨不堪，毕竟先为人，再为虫，心理转变就要花费很多功夫，再去适应虫类修炼之法更是费时。”鬼王菩萨毫不讳言。
这时，盘旋在两人上空众蝴蝶，闻言顿时个个悻悻，无精打采，飞得都没有力气。
“真是派安居之所，只是未见乐业之处？”方宁毕竟是出身理工科人才，看圈后，立刻发现问题所在。
“呵呵，龙兄果然眼光锐利，”鬼王菩萨尬笑下，然后道，“虫灵族天生就有缺憾，前些日子靠着龙兄关系，与真相办输出些看顾神蜂劳务，算是有些经济来源。其他时候，只能坐吃山空，好在作为群蝴蝶，大多可以自食其力，只要有些鲜花之地就可，也不需要衣服住处，相比于凡人信众节省不少。”
虽然都是地位高高在上菩萨，尊者，但谈起俗务来，丝毫也不觉得生疏。
真实世界菩萨仙佛，可和小说中不同，他们自己或许不须凡人吃喝用度，但排场得要，丝竹音乐也少不，这些哪样不得消耗人力物力？
换句话说，也得花钱。
“知道，会尽量学学。”超大蝴蝶垂着翅膀道，明显兴致不高。
“哦，如此来，是很难给他们个出路……等等，不知道它们文采如何？它们天天在外巡游，见多识广，应该很适合培养成文学人才吧？”方宁突发奇想。
“这？本尊还真没有想过，他们生活经历丰富，或许未尝可知。”鬼王菩萨只是给虫灵族先找件长期事做，未必就是想让它们如何如何厉害。
这人闲就要做怪，虫闲也是如此，何况他们之前还是人？
“待问过。”鬼王菩萨伸手招，只脸盆大小大蝴蝶落在他肩膀上。
“小舞，你可通文学道？”
再则，跟随他们信众，大多还是凡俗之流，他们生计，往往是世俗国度无法照顾妥当，这才有求于仙佛。
仙佛既然享受人家香火，就得给人家指明出路，无论是心灵上还是生计上。
做不到这点，或者做不好这点流派，基本就消亡。
老百姓可是最实在，老是索取供奉，却老是不给回应仙佛们，如果大家都这样，也无所谓，如地球上那些泥胎木偶样，就看下面人如何操作。
但上界是有真正仙佛，有些新生仙佛出于扩大自身流派影响，会回应信徒祈求，这就会产生竞争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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