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鼻尖里闻到臭虫和廉价香水气味,心中有种失败和不甘心感觉,甚至在这种时候,他这种感觉还与对凯瑟琳白皙肉体想念掺杂在起,尽管她肉体己被党催眠力量所永远冰冻。为什总得这样呢?为什他不能有个自己女人,而不得不隔两年去找次这些烂污货呢?但是真正情合,几乎是不可想象事情。党内女人都是样。清心寡欲思想象对党忠诚样牢牢地在她们心中扎根。通过早期周密灌输,通过游戏和冷水浴,通过在学校里、少年侦察队里和青中团里不断向她们灌输胡说八道,通过讲课、游行、歌曲、口号、军乐等等,她们天性已被扼杀得干二净。他理智告诉他自已,定会有例外,但是他内心却不相信。她们都是攻不破,完全按照党要求那样。他与其说是要有女人爱他,不如说是更想要推倒那道贞节墙,那怕只是毕生二次。满意性交,本身就是造反。性欲是思想罪。即使是唤起凯瑟琳欲望——如果他能做到话——也是象诱*,尽管她是自己妻子。
不过剩下故事,他得把它写下来。他写道:
燃亮灯。在灯光下看清她时——
在黑暗里呆久,煤油灯微弱亮光也似乎十分明亮。
他第次可以好好看看那女人。他已经向前走步,这时又停住,心里既充满欲望又充满恐惧。他痛感到他到这里来所冒风险。完全有可能,在他出去时候,巡逻队会逮住他;而且他们可能这时已在门外等着。但是如果他没有达到目就走——!
这得写下来,这得老实交代。他在灯光下忽然看清楚是,那个女人是个老太婆(old)。它脸上粉抹得这厚,看上去就象硬纸板做面具要折断那样。它头发里有几绺白发,但真正可怕地方是,这时她嘴巴稍稍张开,里面除是个漆黑洞以外没有别。她满口没牙。
他潦草地急急书写:
在灯光下看清她,她是个很老老太婆,至少有五十岁。可是还是上前,照干不误。
他又把手指按在跟皮上。他终于把它写下来,不过这仍没有什两样。这个方法并不奏效。要提高嗓门大声叫骂脏话冲动,比以前更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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