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它却僵化不动。
他当初要是动作迅速,本来是可以把那黑发始娘灭口;但是正是由于他处于极端危险状态,却使他失去采取行动毅力。他想到碰到危急状态,你要对借从来不是那个外部敌人,而是自已身体,即使到现在,尽管喝杜松子酒,肚子里隐痛也使他不可能有条理地思索。他想,在所有从外表看来似乎是英雄或悲剧场合,情况也是这样。
在战场上,在刑房里,在沉船上,你要为之奋斗原则,往往被忘掉,因为身体膨胀起来,充满宇宙,即使你没有吓得瘫痪不动或者痛得大声号叫,生命也不过是对饥饿、寒冷、失眠,对肚子痛或牙齿痛场暂时斗争。
他打开日记本。必须写下几句话来。电幕上那个女人开始唱首新歌。她声音好象碎玻璃片样刺进他脑海。
他努力想奥勃良,这本日记就是为他,或者对他写,但是他开始想到却是思想警察把他带走以后会发生什泌预知先见而神秘地能够分享。但是由于电幕上声音在他耳旁聒噪不休,他无法再照这个思路想下去。他把支香烟放在嘴里,半烟丝就掉在舌上,这是种发苦粉末,很难吐干净。他脑海里浮现出老大哥脸,代替奥勃良脸。正如他几天前所做那样,他从口袋里掏出块辅币来瞧。辅币上脸也看着他,线条粗犷,神色镇静,令人宽心,但是藏在那黑胡子背后是什样种笑容?象沉闷钟声样,那几句话又在他耳边响起:
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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