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是带。”
“什样子?”
“黑色,很旧。有两条搭扣带。”
“黑色,很旧,两条搭扣带——好吧。不久有天——
不能说定哪天——你早上工作中会有个通知印错个字,你得要求重发。第二天你上
秘密开会,在墙上刷标语,用暗号或手部特殊动作互相打招呼。没有这回事。兄弟会会员没有办法认识对方,任何个会员所认识其他会员,人数不可能超过寥寥几个。就是果尔德施坦因本人,如果落入思想警察之手,也不能向他们提供全部会员名单,或者提供可以使他们获得全部名单情报。没有这种名单。兄弟会所以不能消灭掉就是因为它不是般观念中那种组织。把它团结在起,只不过是个不可摧毁思想。除这个思想之外,你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作你们依靠。你们得不到同志之谊,得不到鼓励。你们最后被逮住时,也得不到援助。们从来不援助会员。至多,绝对需要灭口时,们有时会把片剃须刀片偷偷地送到牢房里去。你们得习惯于在没有成果、没有希望情况下生活下去。你们工作阵子以后,就会被逮住,就会招供,就会死掉。这是你们能看到唯结果。在们这辈子里,不可能发生什看得见变化。们是死者。们唯真正生命在于将来。们将是作为撮尘土,几根枯骨参加将来生活。但是这将来距现在多远,谁也不知道。可能是千年。目前除把神志清醒人范围点滴地加以扩大以外,别事情都是不可能。们不能采取集体行动。们只能把们思想通过个人传播开去,通过代传代传下去。在思想警察面前,没有别办法。”
他停下来,第三次看手表。
“同志,该是你走时候。”他对裘莉亚说。“等等,酒瓶里还有半瓶酒。”
他斟满三个酒杯,然后举起自己杯酒。
“这次为什干杯呢?”他说,仍隐隐带着点嘲讽口气。“为思想警察混乱?为老大哥死掉?为人类?为将来?”
“为过去,”温斯顿说。
“过去更重要。”奥勃良神情严肃地表示同意。他们喝干酒,裘莉亚就站起来要走。奥勃良从柜子顶上只小盒子里取出片白色药片,叫她衔在舌上。他说,出去千万不要给人闻出酒味:电梯服务员很注意别人动静。她走后关上门,他就似乎忘掉她存在。他又来回走两步,然后停下来。
“有些细节问题要解决,”他说。“想你大概有个藏身地方吧?”
温斯顿介绍却林顿先生铺子楼上那间屋子。
“目前这可以凑合。以后们再给你安排别地方。藏身地方必须经常更换。同时会把那书送本给你——”温斯顿注意到,甚至奥勃良在提到这本书时候,也似乎是用着重口气说——“你知道,是果尔德施坦因书,尽快给你。不过可能要过好几天才能弄到本。你可以想象,现有书不多。思想警察到处搜查销毁,使你来不及出版。不过这没有什关系。这本书是销毁不。即使最后本也给抄走,们也能几乎逐字逐句地再印行。你上班去时候带不带公文包?”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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