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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几日,尉迟离没再见到柳罗衣,也没有见到陆云奎,只是整日闷在自己屋中,要拽着辛然聊天,
尉迟离心中阵狂喜,妈呀,女储君,她是不是能够像影视剧中皇帝那样,坐拥天下,叱咤风云?
不过马上,狂喜火就被冷水浇灭,身处这深宅中,处处受着陆云奎控制和利用,她不过是个连命都保不住工具罢。
辛然眼睁睁看着自家公主表情从兴奋变得悲怆起来。
“那,父王,如今怎样?”尉迟离试探地问。
“自从公主同王断绝关系之后,王便再也没过问过公主,只是偶尔派人来送些金银,也未曾说过句话。公主,恕奴婢直言,王对您如此之好,您却为区区个陆云奎对他那般恶语相向,是真伤他心。”
尉迟离头都大,就不能好好用成语……
“不过公主,咱们北域何时将勾三搭四男人拉出去乱棍打死?”辛然抬头问。
“编。”尉迟离理直气壮。
“你方才说变,是哪里变?”尉迟离问,她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套套话,解下这个身体身份背景。
辛然松开手,边抹泪边说:“哪里都变,从前公主志向远大,自小跟着王长于军营,骑射武功通通不在男儿之下,如今却甘于为姑爷住在这深宅小院,姑爷又明令禁止您习武,更别提骑射。”
,舒坦。
果然,陆云奎脸肉眼可见地黑,他缓缓点点头,猛地伸手拽过柳罗衣,毫不怜香惜玉,大步走出门。
柳罗衣麻木地跟着,几次差点绊倒,她没有回头看尉迟离,尉迟离也没有再出言搭救。
是她不信任她,信任这事,强迫不来。
待门外脚步声走远,旁惊呆辛然突然冲上前来,把搂住尉迟离腰,抱得死紧,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辛然今天准备豁出去,对尉迟离吐为快,这些话她憋太久,从不敢说。
“说什来着?”尉迟离问。
“您说,王养您不过是为利用您,还百般阻挠您爱情,就是不想您过得好,您要同他断绝关系。”辛然面无表情地说。
尉迟离实在是想打自己巴掌。
能够蠢成这般,好赖不分,也是个人才!
“在辛然看来,公主绝不是甘心被圈养女子,而是顶天立地北域公主,可惜王番栽培,如今,都付之东流。”
说最后句话时候,辛然降低声音,她有意提点尉迟离,只是按照她家公主从前脾性,听到这种话,定会发脾气。
不过现在时态已经不同,她家公主正在托着腮帮子沉思。
尉迟离压根儿没在意辛然话中有话,她正沉浸在对自己身份震惊中。
按照辛然所说,她可不只只是个公主那简单,番栽培,顶天立地,难不成,她原本是有机会继承国家?
尉迟离:……
“你怎,你先松开!”尉迟离挣扎下,竟挣脱不开。
奶奶,姑娘家怎这大劲?
尉迟离放弃:“你哭什啊?”
“公主啊,您终于回来,这才是公主从前模样,策马奔腾,傲慢无礼!自从你遇见姑爷,整个人都变,如今,您终于变回来,辛然,辛然高兴!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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