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般就死,那也挺好,不过是有些疼罢,她定能忍得住,柳罗衣暗暗地想。
从门外进来几个小厮,伸手便要去拽柳罗衣,尉迟离哪能看得这个,她伸出手去,将柳罗衣揽到自己身后,厉声道:“看谁敢碰她!”
几个小
陆云奎拼劲全力想要挣脱,谁知尉迟离偏偏这时候松手,他便个踉跄,被身后桌角绊倒,摔在椅子上,十分狼狈。
陆云奎何时这丢脸过,他气得要命,站起身来,,bao跳如雷道:“管教下人,你身为内人,管好你分内事!”
尉迟离无辜地看看四周,笑道:“夫君息怒,既然是陆府下人,那自然也是分内事。”
陆云奎被噎个正着,气得脸通红,却不知说什好。
他这睚眦必报个人,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恶气,尉迟离还有利用价值,他不敢造次,便只能将矛头对准柳罗衣。
但尉迟离却看见,她背在身后手在微微颤抖。
陆云奎何时受过这等侮辱,还是在自己两个女人面前,他时间怒火中烧,猛地掐住柳罗衣柔软纤细脖子,扬手便要打。
柳罗衣没有躲,只是闭上眼。
尉迟离见状,急忙扔下手中吃半点心,在千钧发之际冲上前去,用力握住陆云奎手。
柳罗衣只觉得耳边阵劲风,预料中疼痛却没有到来,身边多出缕有些熟悉青草香。
柳罗衣句话都不说,只是木然地站着。
“再倒杯。”陆云奎说。
柳罗衣没有擦去脸上水,她走到茶壶边上,再次倒好水,然后走到陆云奎身边。
陆云奎正要从她手中接过茶杯,只见柳罗衣突然后退步,手臂扬,将杯中水全部泼在陆云奎脸上。
陆云奎万万没想到柳罗衣能有如此胆量,愣在原地,连粘在脸上茶叶都忘记擦。
陆云奎站起身来,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文雅地抚平衣袂上褶皱,挤出丝微笑:“好,既然夫人要个公正,那她个小小丫头,胆敢以下犯上,理应棍棒伺候!按照朝例律,侵害主人奴仆,主人有权责罚。”
“来人,把她拉出去,二十杖!”
柳罗衣闻言,心狠狠地沉下去,她自小娇生惯养,二十杖下去,怕是这条命就没。
而且,她很怕痛。
她攥紧双手,倔强地忍着眼泪。
她有些诧异,缓缓睁开眼,也愣住,只见尉迟离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前,正只手握着陆云奎手腕,另只手轻揽住她腰。
腰间那只手很柔软,但似乎很有力。
不知怎,她觉得脸颊有些微微发烫。
“尉迟离,你干什?”陆云奎皱眉道,他用力想要挣开她手,却发现尉迟离力气竟大得很,无论如何都挣脱不。
“动不动便打人,还是打个小丫头,你就不怕说出去遭人笑话?”尉迟离挑眉道。
旁作壁上观尉迟离见此情景,差点被口中点心噎到。
这与书中逆来顺受女主,截然相反啊。
尉迟离又喝口茶,将口中点心咽下去,然后打量着柳罗衣,她这出,倒真让她有些刮目相看。
太解气,她恨不得跳起来大喊声干得好!
柳罗衣将手背在身后,直视着陆云奎,没有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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