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起长相,和柳罗衣仿佛个模子刻出来,都如同画中之人,个像天上孤鸿,个如海中独舟,若不是身子过于纤细柔弱,定是个翩翩儿郎。
他抿起嘴唇,极为小声地唤声:“阿姐。”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裳儿,是阿姐不好,没能保护你。”柳罗衣强忍着泪水,握着柳玟裳手不愿放开。
陆云奎拉着尉迟离作壁上观,脸上带着玩味表情,似乎在看场好戏,尉迟离被他碰得浑身不自在,用力将手挣出,在马车上疯狂地蹭。
陆云奎似乎看够,大步走过去,将手放在柳玟裳肩膀上,柳玟裳脸上笑容下子便消失,他惊恐地绷紧身子,拼命向后躲。
可是姑爷怎就是不喜欢公主呢?她实在有些不懂。
大门开,陆云奎身深蓝锦袍,外披件大氅,眉眼俊秀,看着颇有些玉树临风意思,他抬眼看到尉迟离,便嘴角勾,带着笑意踏步而来。
他探出指节分明手,温和道:“离儿,扶你上马。”
尉迟离径直地略过他手,朝他身后看去,柳罗衣正穿着下人淡青色衣裙,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她脸上倒是没什伤,但尉迟离眼尖地看见露出手腕。
上面零星散落着几道血痕。
,咯嘣咯嘣嚼着。
正巧,这时辛然开口问道:“公主,方才姑爷差人来,让您过两日陪同他去关南候寿宴,说届时会有不少达官贵人,让您穿得庄重些。“
尉迟离闻言,冷哼声,还命她陪同,若不是她北域公主名号,他介小官,哪配得上堂堂关南候请帖。
“不去。”尉迟离道。
“不去也好,听说姑爷要带上柳罗衣,去也是看着心烦,倒不如在府中清闲。”辛然乐呵呵地说。
肉眼可见恐惧。
尉迟离看着,眯起眼睛,拳头又痒。
“你还会同别人跑吗?”陆云奎打量着柳罗衣,笑着说。
柳罗衣望着柳玟裳,强忍着泪水,摇摇头。
“以后可会听
她又看眼温润、文质彬彬陆云奎,不禁后背发凉,这个男人实在恐怖。
陆云奎也不在意尉迟离躲避,他温柔地主动牵起尉迟离手,朝马车走去,突然从上面拽下来个纤弱身影,并将那人狠狠推向柳罗衣。
方才还淡漠柳罗衣突然睁大眼睛,她忙迎向那人,抓住他手臂,将他紧紧搂在怀中。
“裳儿,你没事吧裳儿!”
原来这就是柳玟裳,同书中描写别无二样,是个身子纤瘦羸弱白衣少年,唇红齿白,双桃花眼雾蒙蒙,仿佛总含着泪般。
“慢着!”尉迟离突然叫住她,“可有庄重些衣服?”
打脸总是来得那快,两日后清晨,尉迟离便已经穿戴齐整,懒洋洋地在门口溜达。
庄重衣服自然是没有,她勉强挑件稍微没那花哨衣裳,头发也懒得梳什发髻,而是在头顶高高地绑个马尾,上面垂着些五颜六色细小麻绳,充满异域风情。
辛然在马车下面,看着尉迟离,心中不停地赞叹,若是她来说,她家公主样貌也算得上数数二,更何况那股属于辽阔之地飒气,哪是这些柔弱中原女子可比。
当初在北域,公主才刚满十六,便惹得北域那些年轻男子魂牵梦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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