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此处是大理寺,闲人离远点!”
尉迟离点点头。
“奴婢今早整理院子时,听到柳姑娘说,要去看她爹爹。想必,她便是去做这个吧,公主莫要担心。”
“看她爹?”尉迟离拍大腿,“坏,她个小姑娘,怎可能进得那种地方!”
晚霁还想说什,尉迟离却已经没影子,她伸着手站在那里,神情十分落寞。
“公主,你真,再也不记得吗。”
翌日早,她便将昨晚发生事忘个干净。
辛然早已将早膳准备好,尉迟离梳洗罢,坐在桌前懒洋洋地喝着粥,她突然想起什,问立在旁辛然:“柳罗衣他们吃饭吗?”
“柳姑娘今日早便不见人影,叫人里里外外找圈也没找到。”辛然愁眉苦脸道。
“人不见?怎不同说!”尉迟离放下粥碗,站起身,“府外找吗?”
“没有,柳姑娘又不是孩童,这京城她也熟,定不会有事,公主莫急。”辛然劝道。
。
“路南下找寻公主,却被人所骗,卖到人牙子手中,亏得辛然姐姐偶然撞见,这才将买下来,送到公主身边。”女子说着说着便泫然欲泣。
该不会是原主老朋友吧?千里迢迢冒死来寻,这关系得多好,若是被她发现自己不是原来北域公主,恐怕不好解释。
尉迟离心中百转千回番,淡淡地点点头,道:“那辛苦你,快下去休息吧,屋中不需要人伺候,有辛然便够。”
女子闻言,连忙跪着上前两步,道:“公主,晚霁自从被您救下后,便发誓生世追随您,求公主让在身边伺候吧。”
尉迟离自然是听不见她话,有这几秒钟功夫,她都跑着拐两道弯。
晏国天牢直接隶属于大理寺,位于更加地势和缓城西,驻军和练兵营都在此处,军事防备严密,向少有百姓敢来这种地方晃悠。
天牢这种地方向有进无出,尉迟离虽说有心相帮柳罗衣,但到底时不知从何下手,谁知这柳罗衣竟直接自己跑来,说都不与她说声。
尉迟离路飞檐走壁,路生着闷气。
走近此处,路都有官兵来来往往,看见尉迟离,免不都要看两眼,尉迟离也不客气,随手拉住个便问:“请问,你可有看见过个白衣女子来此处?”
尉迟离点点头,坐下来,勺子在碗里搅和半天都没喂进嘴里去,总觉得十分心神不宁。
“罢,还是去找找她吧,反正如今也无事可做。”尉迟离将碗丢,大步走出门去。
“公主,您先用完膳啊!”辛然端着碗在后面喊。
尉迟离出门,便看着人来人往街道陷入沉思,京城这大,她上哪找个柳罗衣?
“公主是在找人吗?”个柔柔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尉迟离吓跳,连忙转过身,还是昨夜那个名为晚霁女子。
尉迟离有些头疼,她摆摆手:“只是不习惯身边有人,你放心,安心待着便好。”
“可是……”
“听话。”尉迟离加重语气。
晚霁欲言又止,她凄然地笑笑,站起身来,行礼,转身离去。
此人怎如此奇怪,改日定要找辛然问个清楚,尉迟离心道,她又伸个懒腰,倒在床上,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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