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您试试,您和柳姑娘确实不算姐妹,就没看见她对您笑过,整
柳玟裳把抱住柱子,捂着心口道:“公主这是做什?”
“柳罗衣呢?她回来吗?”尉迟离着急忙慌地问。
柳玟裳摸摸脑袋,轻声道:“阿姐刚刚回来,如今应该已经回屋,只是她看上去心情似乎不大好。”
尉迟离这才松口气,她拍拍胸口,回来就行。
只是要让她消气,恐怕有些麻烦。
柳罗衣字句地说完,转身离去,尉迟离想上前抓住她,没抓住。
柳罗衣走得头也不回,看上去十分冷淡,还多丝落寞。
尉迟离拍自己下,不知如何是好,她转身去看沈初,发现他正笑得幸灾乐祸,于是大步上前,从边守卫手中抢过把刀。
沈初见状,连忙后退,愁眉苦脸道:“尉迟公主真误会,是先去偷令牌,以为能带她进去看看柳大人,她根本就不知道。今日也是偷偷翻墙去找她,说能带她看她爹,她才勉强相信。”
“而且,她说要和你说,只是怕时间太久被父皇发现,便强行拉她出来……”
。
沈初更不敢说话,委屈巴巴地站在那里,旁那些个方才还盛气凌人守卫,见状连忙个拉个,互相搀扶着没影子,只有原本站在这里守门两个,还是抱着刀,瑟瑟发抖。
连四皇子都敢骂,这北域公主可真是,不好惹啊……
“柳姑娘。”尉迟离深吸口气,回过身来面对柳罗衣,“都现在,你有什事你不能和说,你去求这个不靠谱男二?”
沈初弱声弱气地插嘴:“没有不靠谱,特意去偷令牌……还有,啥是男二啊……”
尉迟离暂时还不敢去找她,只得先回自己房间,郁闷地来回踱步。
辛然被晃得眼睛都花,若是再这走下去,地板都得磨出个坑来,她小心翼翼上前道:“公主,您怎?”
“辛然,你说,你要是惹个姑娘生气,该怎哄?”
辛然为难地想想,说:“自小忙着和爹练功,没什朋友,但看到人家姐妹之间,都是送些花啊草啊衣服啊什。公主,您又惹柳姑娘不开心?”
“嗯。”尉迟离郁闷地跺着脚,路踢踢踏踏扑到床榻上,“那和柳罗衣,也不像是姐妹之间关系啊。能管用吗?”
他话还没说完,尉迟离就已经撒丫子跑没影。
尉迟离十分郁闷,她方才也不知哪里来无名火,看到柳罗衣找沈初不找她,便头脑热同她发脾气。
这下完,就凭柳罗衣脾性,不知道要生多大气。
尉迟离追许久都没看见柳罗衣身影,她心中咯噔下,柳罗衣不会时想不开,又看不成柳儒,干什傻事吧?
她满头大汗地冲回府里,差点把正在长廊中央站着柳玟裳撞飞出去。
“你给闭嘴。”尉迟离横他眼,他顿时便不吭声。
柳罗衣低着头不说话。
“你说说哪次不帮你,你真是,太让!”尉迟离最后那两个字没说出来,因为柳罗衣突然抬起头来,冷眼瞪着她。
“失望……”尉迟离在嗓子眼里嘟囔。
“是,让你失望。可公主本就没有义务次次地帮,确实没用,但不想被你当成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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