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
“多谢柳姑娘,公主有伺候,不必麻烦你。”
柳罗衣猝不及防被她这推,差点摔倒,尉迟离下意识便要下地,却嗷地叫嗓子,仰面倒在床上。
这下,两个人都跑过来,手忙脚乱地将她扶起。
“辛然,你给出去!”尉迟离龇牙咧嘴地坐起来,用力敲她个爆栗,“你若再这样,当心揍你。”
“可是公主……”
“公主,您已经够仁至义尽,救她多少次,可她给您带来多少次不必要麻烦,不如就多给她些银子,您要是愧疚,便给些铺子田地,公主,真够,让她走吧,辛然真怕……”
“嘘。”尉迟离似乎看到门口有道白色身影闪而过,急忙出声道,皱眉冲辛然比个手势。
辛然虽然生气,但还是听话地闭上嘴。
过会儿,门便被敲响,尉迟离开口说声请进,心中却叹息。
柳罗衣肯定听到,她心思细腻,此时指不定多难过。
大夫已经处理好伤口,拍拍屁股接待下个人去,而牵着她那只手仍然没有松开。
柳罗衣看着尉迟离缠在裤子外面麻布,有些失神。
“想什呢,还没死。”尉迟离说,她将手抬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柳罗衣愣下,这才意识到自己仍然死死地攥着她手,连忙将手撒开,背在身后,脸又肉眼可见地红。
方才还凶成那样,现在脸又变得通红,尉迟离心中想笑,嘴却只能疼得往下撇,她只好放弃,苦着脸道:“走吧,们去雇辆马车,回府。
“出去!”尉迟离重复道。
辛然气得够呛,她鼓着腮帮子,像个胀肚子青蛙,然后转身大步冲出门。
“公主你总向着她,你是不是早就嫌伺候得不好,辛然这就离府出走!”她边走边嚷嚷,声音渐行渐远。
“亲娘啊。”尉迟离拍脑门,又仰面倒下,她这是造什孽。
柳罗衣在旁低着头不说话,过会儿,她沉默地重新整理药箱,然后轻声说:“公主,替你包扎。”
柳罗衣手里拎着个药箱,慢慢走进来,她脸上没什表情,尉迟离也看不出来她是不是听见,时间还有些慌张。
她试探性地问:“你,刚来?”
“嗯。”柳罗衣说,她在尉迟离身边坐下来,将药箱打开,拿出药瓶和包扎用绢布,“大夫叮嘱过,他不方便替你好好包扎,所以回府后要重新换药。”
尉迟离哦声,摸着后脑勺笑。
这时,柳罗衣手中纱布和药瓶却突然被人抢去,辛然把将柳罗衣拉起来,鼓着脸推她出门。
待好不容易回到府中,她这才摊在床榻上,哼唧起来。
“啊啊啊辛然,疼死!”
辛然看起来比她更急,她双眼含泪,围着尉迟离不停地转圈:“说公主,您不就出个门,怎又受伤啊?是不是又是因为那个柳姑娘?说您已经救她那多次,也够意思,不如就让她走吧。”
尉迟离捂住耳朵:“你之前还说让留下她呢。”
辛然更急,她小心翼翼地替尉迟离将腿摆好,然后抹掉眼泪:“说让您留下她,是想着她个姑娘也不会惹出什乱子,但是现在可不样,您次次受伤几乎都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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