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离还没等说话,那人便兰花指翘,妩媚地往尉迟离身上靠过来,尖着嗓子道:“尉迟公主,皇上宣您觐见那!”
而且经尉迟离观察发现,她从未对除他和柳玟裳之外人笑过,这点让她心中有些小窃喜。
可能是因为身怀内力缘故,她腿伤好得飞快,不出半个月便能够在院子里练功。
那暗中之人也没再出现,但尉迟离却始终没有掉以轻心,她能够感觉到他们二人都在营造着种不再纠结此事假象。
实际上,暗潮汹涌。
知道柳儒之事内情,除柳儒本人,就是那暗中操控之人,或许还加上个陆云奎,但尉迟离总觉得那家伙只是个听命办事。而且也必定问不出什来,还有可能打草惊蛇。
将手覆盖在那疤痕上,憋出句:“对不起。你,你不恨吗?”
“怎会不恨。”她轻声说。
“那要和你说,这不是本意,或者,不是,你会信吗?”尉迟离试探性地问。
“会。”意料之外,柳罗衣回答得十分干脆。
她突然冲着尉迟离转过身去,睁眼道:“公主还会伤害吗?”
凭她个外人,要想得知真相难如登天,只能先迂回调查,人证不行找物证,若是那人真完完全全滴水不露,她就只能冒险夜探大理寺。
虽然她不希望有那天,这条小命她还想暂且留着。
这日,她拖着刚好腿,在庭院中指导柳玟裳练剑,便听得阵脚步声传来,她警觉地按下柳玟裳手中剑,大步向门外迎去。
谁知刚出院门,便看见辛然黑着脸,引着个男子往她这边而来。
那人身着身棕色长袍,脸却白得发亮,身材偏瘦,脸颊凹陷,戴着顶明显大些银冠,步三晃地走到尉迟离面前。
“尉迟离此生都不会伤害你。”尉迟离脱口而出。
柳罗衣看着尉迟离,突然笑,光线很暗,尉迟离看不清她脸,但仍然觉得,这是世上最美微笑。
柳罗衣再次翻过身去,尉迟离捂住自己心脏,同时暗中叹息。
真是个傻姑娘。傻得想让人直保护她。
时间平平淡淡地流逝,尉迟离穿书后生活没有再掀起什水花,唯改变是柳罗衣对她态度,虽然看起来仍然冷淡,但偶尔也会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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