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皇帝不满程萋萋与柳儒成亲,这才借口将柳儒打入天牢?
尉迟离想着便马上摇头,不可能,若是如此,何必等到这多年后再动手。
“你怎?”她担忧道。
柳罗衣摇摇头,她只是看见那画中之人后,心中猛然间十分悲怆。
“是娘。”她语气颤抖。
尉迟离沉默着,将柳罗衣扶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去翻看那些个信件,里面多是些自言自语,像是柳儒和程萋萋情话。
有几句却十分奇怪。
能画出这般佳作,定是个才女,只是为何柳儒要在妻子去世后,将家中有关妻子东西全部扔掉,却又将这些画藏在床底下,看那地砖模样,应当是很长时间不曾见过天日。
尉迟离紧皱着眉头,翻看着手中画,总觉得自己正在走近个什惊天秘密。
“你们还记得,她模样吗?”尉迟离又问。
“生下来没几天,娘便去世。”柳玟裳道。
柳罗衣细细思索番,才回答:“当时也不过是个幼童,只记得娘和爹爹十分恩爱,其余,什都想不起来。待长大后,爹爹也很少提起娘,却也未曾纳妾娶妻,只拿出过这个银镯,说待出嫁那日,再交给。”
迟离是怕惊扰她。
府中无人,辛然还没回来,尉迟蝶也不知跑到哪去,唯有柳玟裳屋子亮着灯,尉迟离便直接推开他门,将他吓跳。
“公主,阿姐,你们怎来?”柳玟裳捂着自己身子,慌里慌张地往床上躲。
“在擦身啊。”尉迟离站定后,上下打量他番,点点头,“不错,身材紧实,看来最近练功没懈怠。记住,你须得强壮,才能保护你姐姐。”
柳玟裳拼命用被子盖住自己,欲哭无泪,听到夸奖是很开心,但能不能换个时候?
“他今日又上门来,说是体恤*员,实则想要见你,被跪下拦在门外,故未得手……你那日所说之事,非不信,只是惶恐,他与乃金兰之交,怎会通敌叛国……”
尉迟离细细读两遍,终于看明白,这两个他不是个人。
而前者,能体恤*员,除皇帝以外,别无他人。
看来,程萋萋同皇帝之间确有段故事,而柳罗衣长得又与程萋萋极为相似,故而那日在皇宫之时,那皇帝才会那般激动。
尉迟离短短几瞬便想明白其中关联,不过还有许多疑点,但终归是有些头绪。
尉迟离点点头,将那些画细细看过,看到最后张时候,心下惊,动作停下来。
那是张画像,是这些画中唯人物画。
那画像中人,同柳罗衣极为相似,无论是眉眼,还是眉目间神情气质。
若不是纸张已经泛黄,定会认错成柳罗衣。
柳罗衣走到尉迟离身边,同样呆住,她看着那画像中有着天人之姿女子,身子软,尉迟离连忙将画丢下,起身扶住她。
更何况,他倒是想保护姐姐,却也没机会啊。
柳罗衣皱眉咳嗽声,猛地戳尉迟离下。
尉迟离拍拍脑门儿,差点忘这里是古代,忙后退步关上门,等柳玟裳穿戴整齐,这才重新走进去,将怀里沉重箱子放到桌上。
“你们娘亲,名叫程萋萋?”她开门见山道。
柳罗衣和柳玟裳皆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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