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那时,问她是否愿意经历那令人痛不欲生切,她定会毫不犹豫地说不,但是现在,她竟然会犹豫。
犹豫着,若是此生都不会见到尉迟离,她该怎办?
尉迟离却在旁笑得前仰后合。
回府后,将柳罗衣送回房中,尉迟离这才回到自己房间,舒服地泡个热水澡,将身上粘那些个泥土洗洗干净,她方才都没敢同柳罗衣说自己遭到埋伏。
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她是真害怕柳罗衣担心。
“公主,在想,既然时解决不始作俑者,倒不如换个思路,直接从当年陷害爹爹那件事入手,待救出爹爹,切就都真相大白。”柳罗衣突然说。
“果然是小柳儿,都同想到起去。”尉迟离突然伸出手,勾住柳罗衣肩膀,胳膊下面身体立马便绷得紧紧,尉迟离讪讪笑,放开手。
柳罗衣阵失落。
“都怪,也怪陆云奎被杀那件事,让先入为主地便想直接找到那陷害之人,虽说也有些收获,但那人实在滴水不漏,如今算是进行不下去。不过已经叫人去查柳大人当年被冤枉具体情形,相信,很快就会有眉目。”尉迟离看着柳罗衣,笑得眉眼弯弯。
柳罗衣连忙移开眼神,嗯声,又道:“但们已经知道事情真相,已经很好,此事牵扯太多,又处处是阻力,公主不必自责。”
中有个人在拼命叫嚣,让她再靠近步,做什都好,哪怕只是轻轻贴着她,就能让她兴奋到死去。
对她渴望,像是最猛烈毒药,穿肠而过,五脏俱焚。
柳罗衣紧紧闭上双眼,强行压下这种感觉,同尉迟离起,并肩走在皇城内街道上。
此时并非*员来往频繁时辰,故而街上人几乎无人,只她们二人走着,从远处看,两个身影都很纤细,红白,地上青石板放才撒过水,光可鉴人,倒映着二人影子,仿佛处画中风景,静谧美好。
柳罗衣突然想让这街道长些,再长些,最好永不结束。
尉迟离将脑袋埋进水里,静静地呆会儿,等憋不住气,这才猛地从水中抬起头,溅起片水花。
身边有人走过
“何况,如今发生这些不算数东西,往后时间久,说不定都是惊喜。”
尉迟离突然伸手捏捏她脸,笑得张扬肆意:“小柳儿怎像个老神在在哲学家。”
随口说都是人生哲理。
柳罗衣挣开她手,问:“何为哲学家?你才老。”
她之所以这说,不过是想起自己从前,所遭遇那些个痛苦和折磨,似乎都是为遇见个尉迟离。
“你回答不肯之后,皇上便没再说什?”尉迟离问。
“没有。之后便放回来。不过在宫中遇见那位,周青,周大人。”
“周青?”尉迟离蹙眉道,她咬下嘴唇,思索着:“他还主动同你讲话?”
“嗯,而且他看起来,似乎并不像是能做出那般事。但细想下去,更加可怕。”柳罗衣说。
“没错,若他真这般能演,行事又滴水不漏,此事便又难几分。”尉迟离叹口气,“姐姐也说,完全查不到此人切行踪,所能找到切资料,都显示他是个忠兵良将,非常受皇帝赏识,且无不良嗜好,花酒都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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